周棉立马明白王翠芳的算盘,她纯粹就是想栽赃陷害!
明白的瞬间她又有些无语,就那么一点点过节,至于吗?
王翠芳嚎那一嗓子,供销社内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望向周棉一家子的眼光都充斥着不善。
“这位同志可不兴乱讲话!”周棉表情不善,“你有证据吗?就诬陷我们是小偷!”
王翠芳目光得意,“就是你们,我拿东西一晃神的功夫,柜台上那块手表就不见了!肯定是你们拿的。”
一个负责人模样的男人站了出来,不客气道,“两位同志,为了证明你们清白,还请让我们搜身!”
说着,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大汉就要动手抓他们。
顾城南直接动手将几人按倒在地。
负责人和王翠芳都吓得后退一步。
周棉连忙望着周围群众大声道,“请各位同志给我们做个见证,是他们先动手,我爱人才会动手!”
她随即又看向那负责人,“凭什么那个女的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我偷拿了手表,我就真拿了?那我说你们抢我的钱,那是不是你身上的钱都是我的?”
围观众人恍然大悟,都跟认识的人窃窃私语。
王翠芳没想到这么多大汉,竟都被这个男人收拾了,立马大怒,“这里是我们供销社!既然进了这里,就要遵守我们供销社的规矩!否则……”
周棉直接打断她,看向负责人,“供销社的最大作用不是为人民服务吗?怎么原来竟然是要给我们这些买东西的立规矩?你们说什么我们都得跟孙子一样听话!”
售货员们常常因为供销社的国营垄断地位,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态度十分恶劣。
平时,为了买到需要的东西,进来的买东西的人们也就忍了。
可周棉这么一说,有同样经历的人们也纷纷开口,“就是,凭什么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人家刚刚在柜台的时候你怎么没发现东西不见了,都离开多久了你才发现。人家凭什么任你诬陷。”
……
眼见着群情激奋,负责人瞪了王翠芳一眼,一改刚才嚣张的态度,“不好意思,我们刚刚确实有些冒犯。但那一块手表是店里最贵的一块,而且已经有人预定,明天上午就会过来取,我们才会如此着急。”
“卖儿童服装的柜台上放手表,这合适吗?”周棉冷冷地看着负责人。
王翠芳颇有些气急败坏,“你管我们要把表放在哪里!表已经丢了,你要是想证明清白让我们搜身不就行了!”
周棉冷笑一声,“谁主张谁举证!我又不是嫌犯,你们也不是公安,我凭什么要自证清白!”
“狗屁歪理!你们不让搜,就是你们拿的!”王翠芳怒极,明明表已经被她放到了刚刚卖出去的小袄里,只要一搜,就能定周棉的罪,这么多人却偏偏打不过,还说不过!
“闭嘴!”负责人还算是有理智,知道周棉一行人不好惹,不能硬碰硬。
“两位同志,如果你们把偷拿的表还给我们,我们便既往不咎。可如果我们叫了公安,找出赃物,那二位可是要蹲大牢的!”
周棉表情未变,“说了没拿你什么破表就是没拿!我们问心无愧!”
她又晃晃手上戴的表,“这是我真金白银买的表。我丑话说在前面,待会公安同志们来了要是没从我们身上找到赃物,你们可别诬陷这块表是偷的!”
负责人冷脸,“同志你大可放心,我们做不出那么丢人的事!丢失那块表是最新款,售货员们都见过,绝对不会冤枉好人!”
说完,他带着周棉一行人到不影响其他人买东西的角落等着公安。
在供销社的好些人买完东西也不走,都盯着他们。
孟向晚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盯着,不安地抱着周棉。
周棉温柔地安抚小家伙。
王翠芳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们,生怕他们突然从小袄里搜出手表,求负责人不要报警。
她永远都忘不了周棉这个臭女人对她的戏耍!
本来,她就只想让臭女人在所有人面前无地自容,可她竟然自己要求找公安,这可就怪不得她了。
一想到这个女人马上就会后悔,并向他们求情的样子,王翠芳就十分兴奋!
不久,两个公安到了。
两位公安先是了解了被盗的那块表的具体情况,才走到一家人身边。
年纪稍大些的男公安道,“对于王翠芳的指控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周棉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着他,“公安同志,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买了件小孩子的小袄怎么就成了盗窃犯!之所以不让他们搜身也不过是怕他们为了陷害我,把表直接放进我衣服口袋。”
“你胡说!”王翠芳惊恐大喝,万一东西找到周棉用这样的理由逃脱罪罚可怎么办?
另一个公安让她闭嘴。
男公安温声道,“你考虑的不无道理。可供销社既然找到我们指认你们偷了东西,我们就必须调查。而你们最简单的脱罪方法就是搜身。”
“我相信公安同志肯定会给我们一个清白!”周棉顿了顿,“我愿意让你们搜身!但是,若我们身上没有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