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揉腰。
“晚了!我今天一整天可都难受得很!”周棉仍不理他。
“媳妇,我听大队长说咱们大队会新来一个住牛棚的和两个知青!”
周棉悄悄竖起耳朵。
“他们以前是另一个大队的。今年大旱那个大队损失惨重,村民都并入了其他大队。这些住牛棚的和知青们,也就往其他大队安排。”
周棉也顾不得还在跟他赌气,“葛老头说那住牛棚的会跟他住一起,大队长有透露更多那人信息吗?”
顾城南将她抱进怀中,声音略有些悲凉,“那人快四十了,听说以前是个教书的。”
周棉心知他大概想起了早亡的父亲,也被他感染得难过起来。
半晌,顾城南的声音才又响起,“棉棉,以前既是个教书先生,人品该是不错的。你不用为葛老同志担心。”
周棉把头埋进他脖颈,轻轻嗯了一声。
顾城南看着是莽汉一个,却粗中有细,永远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只可惜天气仍旧燥热,即使风扇吹着,被他抱着,仍旧有些热。
周棉忽地醒过来,立马朝他腿上踢了一脚,“太热了,你给我睡地上去!”
“媳妇~”男人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谁让他昨晚那么狠!
她可招架不住。
周棉狠下心,“你要是不睡地上,那就只能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