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宁纠结的看了秦牧寒一眼,想让他相信自己实在是太难了。但或许欲扬先抑,秦牧寒能更接受一些。
至少得想个办法,让他短时间内不敢动自己。
林岚宁打定了主意,便匆匆对秦牧寒解释了一句。
“妾身现在还无法给王爷答案,请王爷耐心等等。很快,妾身就能找到治王爷病的办法。”
秦牧寒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算是默许了。
两个人对坐着熬了一天,又到了该就寝的时候。
林岚宁纠结的看了会儿床铺,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王爷先请吧,妾身还有一些书没有看完。
”
秦牧寒干脆大手一搂,直接把林岚宁塞上了床,咬上她的脖颈,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接着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手,“本王说了,不喝你的血睡不着觉。”
林岚宁的血到底哪里吸引了他?她直接拿刀割了自己动脉让秦牧寒喝个够还还不行吗?
“睡觉。”
秦牧寒翻身躺在床上,眼睛一闭,犹如入定,没一会儿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林岚宁干瞪着眼,他倒是睡了,可自己的脖子却疼的很。
翻来覆去在床上滚了半天,林岚宁都了无睡意,只好偷偷下了床,引起一盏小油灯,偷偷
摸摸的看着医书,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才能让秦牧寒的病更快的治愈。
忽然,门外传来了两声百灵鸟叫。
是阿吗?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林岚宁推开门走了出去,墙边的那块砖已经被阿四拿掉了,他敲了敲墙,声音闷闷的。
“王妃你在吗?”
“我在。”林岚宁蹲下身,“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晚上人少,奴才趁夜去打听了一下。黄口江边前些日子的确是接待了一船客人,有一个自称刘风的,正是被那渔夫给接下来的。”
听到这儿,林岚宁便明白了,看来她猜的没错,萧
谨言对外果真没说自己的真名。
不过一个打鱼的跑去接人干什么?
“那个渔夫在病发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很怪异的举动?”
“这倒没听说。”阿四摸了摸鼻子,为难的开口,“王妃你是知道的,那渔夫一家都死光了,周围的邻居受到波及,病的病死的死,有幸没死的也走了,奴才能打听出来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林岚宁体谅的点了点头,难为阿四还能打听出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你出城了吗?”
“外面人心惶惶,城门把手不严,奴才从狗洞钻出去看了一眼。不过城外倒
是没什么事,就连黄口江边都没有人染病。”
林岚宁更加奇怪,如果那渔夫不是在城外染的病,就一定是回了京城之后才病发的。
黄口江边,鱼龙混杂,人来人往。
能这么精准的让一个人在进城之后才感染上了病,可见心机有多深沉。
林岚宁苦思冥想,终于找到了一点苗头。
“你去一趟那个渔夫的家,看看他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是。”
阿四悄悄走了,林岚宁在外蹲了一会儿,也渐渐染上了困意,便认命的回床上睡下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觉竟睡得格外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