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抽打着夜熙。
夜熙瘦弱的背梁涔出血来,白色的外
袍一片鲜红。
夜轻舞不要上前阻拦。
“够了,别打了。”
夜正天一双带火的眼眸看向夜轻舞,咬牙切齿地迸出话来。
“你这是在害他。”
“他小小年纪不学好,成日游手好闲,前几天老夫听闻他去赌坊赌了,今日他却是花楼醉生梦死,老夫的颜面都被他丢尽了。”
“父亲大人,你没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你便打夜熙,这对他太不公平。”
夜轻舞生气地说道:“他是你的儿子,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这样狠心,他若是有个好歹,以后谁照顾我那患病的娘亲。”
夜正天铁青着脸。
“老夫就没见过他这样没出息的孩子,古人云不打不成器,老夫今日是教他做人做事的道理,你在这里护着他,只会害他。”
“父亲大人,夜熙年纪还小,他对花楼这种地方根本不了解,他怎么会一个人去。”
夜轻舞不悦地说道:“这其中有谁作梗,亦或者蛊惑夜熙。”
夜熙跪在地面上,俊俏的面容满是豆大的汗珠,听到夜轻舞说得话,他只是抿着唇,不愿吭声。
夜轻舞又急有难受。
“夜熙,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是谁挑唆你去花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