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哥拍了拍杜宝生的肩膀,十分乖巧地站在了严弘身边。
杜宝生回味着民哥的那句话,脸色涨红,指着民哥骂道:
“关民,卧槽尼玛!”
这一嗓子石破天惊,这一嗓子穿云裂石。
严弘看着破防的杜宝生,沉默良久后说道:
“你先做好手里南河水库绿化的项目吧,料场和运输队这边儿先让大民接手。”
杜宝生瞪着猩红的眼珠子,冲着严弘吼道:
“弘哥,你看不出来这是套儿吗?”
严弘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沉声道:
“你们斗,可以,但是不能把正事儿给我耽误了。”
“一个锅里搅马勺,还是留点儿余地的好。”
这话既是在说杜宝生,也是在拿话点民哥。
杜宝生听后沉默良久回道:
“呵呵,天长路远,谁他妈还不硌脚呢?”
说罢,杜宝生转身就走。
严弘看着杜宝生的背影,心有不忍地说出一句:
“输了,就要认!”
杜宝生身形一怔,径直离开了别墅。
民哥看主角走了,自己待在这儿也没啥意思,便向严弘提出了离开。
严弘死死盯着民哥,轻声说道:
“在社会上,多交一个朋友,远比多树立一个敌人好。”
“真正聪明的人,从来都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说完,严弘转身奔二楼走去。
民哥打了声招呼,转身带我们离开了别墅。
等我们都车上打火儿准备离开时,徐老二从别墅里追了出来。
“民哥,小老弟,我还没上车啊。”
民哥扫了他一眼,斜眼回道:
“都放了你一条路了,你还敢跟我走啊,不怕我把你手里的那两百个也给你扣出来啊。”
徐老二此时也没了在别墅的小心翼翼,大咧咧地回道:
“你民哥不会因为这俩小钱儿坏了自己名声的。”
民哥转头看向我,问道:
“捎他一段路?可这车上也没地方啊。”
我故作犹豫一下,颇为为难地回道:
“要不,让他去后备箱撅着?”
一分钟后,徐老二蹲在后备箱里,磨着牙冲我笑道:
“小兄弟,我都那么配合你套杜宝生了,你说你咋就给我这个待遇呢?”
我笑着回道:
“我这司机兼保镖,没找你收费你就偷着乐吧。”
徐老二听后讪笑两声不再说话。
李宇翔坐在后排座椅上听着我和徐老二的谈话,有些好奇地问道:
“杜宝生是你和徐老二下的套?他没去找徐老二?”
我躺在副驾驶上,没有说话。
李宇翔见我没搭理他,转身又看向蹲着的徐老二。
“我去开车的时候,你和他们发生了点儿我不知道的故事啊,说说呗。”
徐老二尴尬一笑:
“哪儿有故事啊,纯纯事故。”
以下是我的视角:
李宇翔去开车时,我开始执行和民哥商量好的计划。
“徐老二,聊聊呗。”
徐老二斜眼看着我,颇为滚刀地回道:
“聊个瘠薄,无非就是签合同的事儿,我就一句话,要钱没有,烂命一条。”
“周平,捅他!”
“噗嗤。”
周平掐着刀尖奔着徐老二大腿根就怼了下去。
“不是,小兄弟,这咋连个对白都没有,说干就干呢?流程都不走了呗。”
徐老二看着哗哗淌血的大腿,也不装逼了。
“噗嗤!”
“噗嗤!”
“噗嗤!”
“…”
周平掐着卡簧刀尖,连捅五六刀,直接给徐老二扎懵逼了。
“停,哥们儿,再捅我就成刀鞘了,有话你就问,我有啥说啥就完了呗。”
周平装傻子可有天分了,憨逼兮兮地回道:
“我大哥没让停手,我就捅呗。”
“不是,哥们儿你精神病儿啊。”
我看着快要崩溃的徐老二,轻蔑一笑。
“呵呵,不装逼了?”
“我这个兄弟脑子不好使,你也看出来了吧。”
徐老二看着眼神呆愣,还准备淌大鼻涕的周平,颇为认同地点点头:
“看出来了。”
我继续威胁道:
“我问你啥,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这兄弟捅你,我可拦不住,他看见血就兴奋。”
说罢,周平极为配合地一只手指头戳进徐老二伤口,蘸着血就把指头往嘴里送,看得我胃里上涌。
徐老二浑身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回道:
“明,明白。”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去找你的。”
徐老二听后,想了一下回道:
“我不知道是你们,但我知道只要我把风放出去,严弘那儿肯定会有人来找我,毕竟我手里还攥着厂子的地皮呢。”
听到这个回答,我有些意外:
“你是说,你套的不是我们?是严弘?”
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