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钟,一排金毛被妈咪带了进来。
“各位老板好!”
金毛排成一排,用带着一股子毛子味儿的普通话问号。
张有子酒劲儿还没有下去。
此刻的他脸色涨红,口中喷吐着酒气。
“你们是哪儿的啊?”
“大毛。”
“二毛。”
“白毛。”
“…”
不得不说,东欧的姑娘确实白。
而且年轻的时候,不论是身材亦或是长相都挺不错的。
张有子拍着我的大腿:
“铎,你先挑。”
我随手点了两个。
宇翔眼睛珠子都看直了:
“草,你,还有你。”
宇翔淌着哈喇子,对着两个金毛指了指。
张有子看我俩都已经选好了以后,才冲着剩下的金毛里挑选着:
“你,那个苦茶子就三根绳的。”
“还有你,苦茶子都看不见的。”
“你俩过来吧。”
张有子说话极其粗鄙。
等姑娘就位,张有子直接从手包里掏出两沓现金扔在桌上。
“谁能让大哥给你们领走,今天这钱就是谁的!”
“老板敞亮。”
“老板大气。”
“老板…”
姑娘们a市话学得还行,虽然总有一股味儿,但是也还不错。
我搂着怀里的金毛,嗅了嗅鼻子,皱眉冲宇翔问道:
“你闻到一股味儿没?”
宇翔正在用手扒拉着金毛到底是不是金毛,显然没空理我,随口回了一句:
“啥味儿啊,不到啊。”
“就一股子孜然味儿啊。”
“没,没闻到。”
宇翔摇摇头,接着再次发出一声惊呼:
“草,还瘠薄真是金毛!”
我撇撇嘴,没再搭理宇翔。
孔山也没客气,搂着一个金毛冲我说道:
“哥,你说的那个味儿我闻到了,是这儿的。”
说着,一直金毛的金毛。
卧槽,真瘠薄恶心。
顿时,我对金毛没了兴趣。
自己坐在那儿,喝着酒。
张有子看我没跟金毛做游戏,也推开了怀里的金毛。
端着一杯酒贴到了我身边儿。
“铎,咋不玩儿呢?”
“擦,这瘠薄一股子孜然味儿,我还以为哪个烧烤师傅过来了呢。”
“属实是欣赏不来。”
说实话,这不是不给张有子面子,而是我真接受不了女的有体味。
这种体味还不是说是女生独有的体香。
就是单纯的狐臭。
但是他跟狐臭又不是一个味儿。
反正我闻着有点儿恶心。
张有子听后,连忙回道:
“那我再让他们给你上一组别的姑娘。”
说着,张有子就要起身喊包厢服务员。
我一把拉住张有子:
“别,别整了,最近玩儿的多了,没啥意思。”
张有子听我这么说,也没再强行喊姑娘。
递给我一根烟后,吐槽道:
“哎,夜场里的姑娘玩儿多了,也确实没啥意思。”
“现在没有感情的性生活,我都不一定能硬起来。”
张有子摇头苦笑。
这话说得没毛病。
刚开始还可能对这个姑娘有感觉。
但是时间一长,确实没啥意思。
我俩在一旁喝着酒聊着天。
看着就跟他娘的好了十几年的哥们儿弟兄一样。
可是我们聊的东西却没一句正题。
酒局快结束时,张有子扯了扯我的胳膊,说:
“铎,之前陈老虎找过你对吧。”
我皱眉看着张有子,没有说话。
心里却在想着:这事儿张有子是咋知道的呢?
“他找你是不是想拉你一块儿帮他护盘?”
张有子在谈及陈老虎的时候,眼神里满是鄙夷。
我知道张有子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是揣着答案问的。
所以,与其遮遮掩掩显得小气。
不如光明正大地承认。
我点点头,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张有子自顾自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为啥没同意,但是我知道你要同意的话,就一脚踩进坑了。”
“说实话,bg的啤酒市场少他一个陈老虎的广场不少,多他一个也不多。”
“但你知道我为啥要跟他死磕吗?”
我盯着张有子,没有说话。
张有子继续说道:
“跟他死磕,损失的是我们俩。”
“但是没办法,他得罪了区里的大人物。”
“上面一句话,要收拾陈老虎,我敢不动弹吗?”
说着,张有子拍了拍我的大腿。
“铎,跟你说这个没别的意思。”
“我就想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掺和一下啤酒生意。”
“我最近想往外扩展一下,像ty、wf、这些地方,我都要铺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