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听懂了,正在装睡的我也听懂了。
恐怕那茶水打翻的位置,不止是裤子,而是裤子上的某个重要部位。
秘书的眼中划过一丝嫌恶:“恶心。”
容熠川说:“身在我这个位置,总要经历这些的,习惯就好。”
秘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用另外一种语言问道:“您觉得,您旁边这个……是不是也是个别有用心的?”
容熠川偏头看了我一眼。
此时的我,瘦弱无依,睡眠轻浅,脸上还残留着泪水,但表情恬淡,不再防备。
我整个人很放松,没有任何动作和表情,只是随着车子的颠簸而轻轻颠簸,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但我听得懂。
这个秘书说的是西班牙语。
不愧是容熠川身边的秘书,确实有点东西。
容熠川皱眉:“说不好。”
秘书说:“看她身上的伤,如果真的是做戏,那还真挺能下血本的,也不怕真的把自己打残废了。”
“不管做任何事,总得有些沉没成本,不是吗?”
秘书轻笑:“也是,跟那个调麦克风的女生一样,以为手臂上划一刀就能接近您?未免太过天真了。我查过了,她可不是榕江大学的学生,而且底子不干净,之前跟过好几个男人,是职业干这一行的。”
容熠川用下巴点了点我,问道:“她的底细让人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