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说法,短时间内根本没有清醒的可能,连保罗也没法保证电流疗法一定有用。
带指纹倒膜来银行开保险柜的路算是被堵死了。
回去的路上,车辆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我的心却是焦灼无比。
我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容熠川抬眸望了眼后视镜,用冷静的恰到好处的声线说:“其实你也不用太着急,打不开保险柜的人不只你一个,你拿不到东西,沈承远也一样没办法。”
单是听到沈承远的名字,浓烈的恨意就开始在我的血液中翻涌。
我曾经恨他恨得快要从腔子里呕出黑血来,这时却也冷静了。
容熠川说得有道理,我不能着急,越是危在旦夕,越要有条不紊,否则露出破绽的人就是我了。
托容熠川的关系,我今天进展虽多,花费的时间却少,早早就跟他一起回了家。
如果没有提前等在客厅里的不速之客,他的心情想必会一直好下去。
但在看清坐在轮椅上的容显恭和一侧的艾伦之后,我的心在微微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