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冲冲凉。”
院子里有口井就是好,一桶水下去,浑身都舒坦了。
裴屿白道:“你先去吧,我一会儿着。”
“好吧,那我就先去了。”周誉迫不及待要凉快一下。
“对了,荀濛中午一直骑车子给咱们两人送饭,那车子上面现在沾的全都是土,你顺便告诉荀濛一声,就说一会儿我将自行车给他擦一擦。”
周誉:“裴哥,我来擦吧。”
“不用,你早点休息,我还不累。”
周誉的体力确实不如裴屿白,见状便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他裴哥决定的事情轻易不会更改。
等周誉回来,却对裴屿白道:“裴哥,荀哥说不用麻烦你,他自己来就行。”
裴屿白恩了一声,起身出去:“我去洗了。”
“哦好。”
裴屿白走到院子里,现在天色已黑,也就屋内还亮着灯,天上悬挂着月亮,光线昏暗却也能够看清楚人影。
荀濛正蹲在自行车旁边擦洗车轮子,听见脚步声后,他转头瞧了眼。
裴屿白目不斜视地走过他,来到井边打水。
一桶水满满登登地被提上来,裴屿白胳膊上的肌肉鼓起,随即他放下水桶,脱掉上衣。
荀濛擦着自行车轮胎的手不由地慢了下来,眼神忍不住瞥向裴屿白。
就见他赤luo着上半身,提着水桶就由头顶浇了下去。
“哗啦。”
冰凉的井水淋了裴屿白一身,那宽松的大裤衩霎时又紧贴在他身上。
荀濛见到了那天他从河里走出来后的那副画面,同样的位置,同样很大的一团。
井在后院,这个时间点,荀家的人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