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用的不太一样,仓的部分太长了。
果不其然,他躺下后整个人都被推进了仓内。
出来后他随口问医生:“我做头部CT,干嘛把腿也放进去,我腿上又没伤。”
“是靳总说要给您做个全身检查。”
裴溪洄嘴角一僵,系鞋带的动作停顿几秒,然后他低着头用一种闲聊语气说:“这样啊,您看起来资历挺老的了,口音也不像枫岛人,怎么突然来我们医院了?我哥花重金把您挖过来的吧?”
“和靳总无关,是正常的借调。”
“那徐大夫还会回来吗?他老婆孩子还在岛上吧。”
“不会了,他带家人一起搬去了曼约顿。”
裴溪洄垂下眼,薄唇紧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再开口时他声音冷了许多:“那希望您能做久一点,我不习惯总是换医生。”
各项检查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从医院出来时已经两点半了。
裴溪洄没问什么时候出结果,反正结果出了也不会发给他。
他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咬在嘴里,没点,就这么叼着回了小金山。
到会所门口时靳寒的局还没散,他把烟淋湿扔进垃圾桶,找了个背阴的地方蹲下等着。
靳寒出来时就看到他弟跟个小狗一样靠在大树底下捅蚂蚁窝。
“这么热的天你在这傻等,也不怕中暑。”
裴溪洄扭过头来,朝他挤出个笑:“没傻等,我去做检查了。”
他起身走到靳寒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哥你知道吗?徐大夫被调去曼约顿了。”
“知道,怎么了?”
“啊,没事,我就是在想,他从小在枫岛长大,在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