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明自顾自的叨念着,而裴奕寒和县令大人他们早就已经挪向了偏厅,在商讨衙门修缮的工作。
这时的衙门已经修缮完一大半只,剩下门厅还未曾重新修整,只是这钱财似乎也是有些紧缺,仅凭县令大人发来的银两根本不够完善,所以说裴奕寒也拿出大半银两,可这远远不够一整个衙门的修缮工作。
虽说此次也请来了沈秋明,但他家为了这衙门也做出了不少贡献,接下来的修缮也不好意思再去央求沈家了。
“这银两便就是一大难事,也不知该从哪里得到这一笔银两,也总不能去克扣百姓的吧,实在是有些太难堪了啊,可这修缮了一半,剩下一半又算怎么样啊?”
“若是不然我便就再拿出些银两,让衙门早日修缮完毕,要不然那些前来告官的百姓,可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些天那些高官的百姓都不知该往何处去升堂了,唉。”
也就在他们二人愁眉苦脸时,
沈秋明却从中厅转回了偏厅,听到他们二人这话,沈秋明也嬉笑着开口。
“你们两个人原来都是穷光蛋,拿不出钱来呀,那倒不如让本公子来帮忙,等明日本公子就去衙门给你们送些银两来。唉……这也不是为了你们,倒也是为了本公子自己着想,以后若是本公子犯了什么错,被我那爹追着撵着打时,你们可要替我撑腰啊。”
听了沈秋明的话,县令大人和裴亦寒他们二人也不约而同地再度笑出了声,而沈秋明却依旧疑惑不解地望着这二人。
“你们究竟在笑甚!难不成你们不缺这些银两吗?反正也是本公子施舍给你们的,拿着便是!”
沈秋明这话倒让裴奕寒瞬然抬起头来,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紧了沈秋明那张煞白的脸。
而沈秋明此时此刻也发觉到锐利的目光,立马缩了缩脖子,有些不自在的将头别到了另一旁。
“裴奕寒你用此般眼光看我,又
是为何难不成这些银两你真的不需要,哎呀,反正你们衙门也是穷酸的要死,倒不如拿这些银两好好的修缮一番啊。”
沈秋明这话越说越有些奇怪,裴奕寒听在耳朵里也不由自主的怒在心中,可他面上却依旧含着笑,没有丝毫生气的痕迹。
但一旁的县令大人却此刻开口说话了,毕竟沈秋明这态度让县令大人只觉得有几分可笑。
“沈二公子这话说的又是何意呀,觉得我们衙门还配不上这几两银子?若是这样,那我们便也不需要沈二公子的银两。”
一听县令大人,这话沈秋明便紧锁起眉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县令大人。
“刚才不是你们二人说衙门修缮所用银两不够,那边就有本公子捐给你们些好了,这有什么上不了台面的。”
沈秋明话越说越放肆,而裴奕寒此刻也将自己的折扇拿起悠悠的走到了沈秋明的面前,一袭白袍格外的耀目好看
。
“沈二公子这话确实有失偏颇,我们衙门确实现在没有多少银两,但沈二公子的银两我们也是一分不能多用。”
就在他们三人僵持不下时,苏清和也缓缓地来到了偏厅。
因为苏清和在后院散步时,听到偏厅那边的争执,苏清和便就觉得此事不妙,于是她缓缓来到偏厅就听见了方才裴奕寒所说之话。
“原来是县令大人来府上做客,小女有失远迎。”
苏清和抬脚迈进偏厅定睛一看,便瞥见了一旁椅子上端坐的县令大人,于是她便急忙行礼,而县令也是一眼认出来了苏清和,伸手便将她扶起。
“原来是苏小姐几日不见,倒觉得这气色变得比前些日子更加好了些,快快请坐。”
有了县令大人的话,苏清和便轻轻的落座于裴奕寒的身旁。
裴奕寒见状也收起了折扇,坐至苏清和旁边的椅子上。
而沈秋明此
时却是得理不饶人,依旧吵嚷着要将自家的银两捐给衙门。
“原来沈二公子也在这里,也不知沈二公子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衙门原来缺些银两啊,也不知衙门近日缺多少银两,沈二公子若是真的有钱,那便将这衙门的空缺都补上便好。”
苏清和这话让一旁张牙舞爪的沈秋明听在耳朵里,也立马蔫了下来,毕竟衙门空缺的钱可是一笔不少的费用,若是真由他一个人担下来,那恐怕是承担不起的。
“你……怎么哪里都有你这么个奇怪的女人,我们这些男人讲话你又有何资格在一旁插嘴,真是不知礼数,也不知你的父母是如何教你的!”
沈秋明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苏清和,而苏清和也毫无害怕之意,撇眼睛就瞪回了沈秋明。
“哦,原来沈二公子还知道礼数啊?我以为沈二公子一直都不曾知道呢,那沈二公子既然知道的话,那为何见了县令大人也不知行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