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豹在后面惊恐的说着,而裴奕寒此刻也拧紧了自己的眉毛,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北侧的路段,虽说他们走的相对较少,但也绝不如此陌生,只不过此刻竟然升起了腾腾浓雾。
而这可是夏季要说在夏季的晌午怎么能在如此空旷的路段升起这么浓的雾,肯定是那假道士从中作梗,如此一来他们便不能继续向前行走。
“这其中必定有诈,你们一定要看好脚下,千万不要中了他们的埋伏,这些死士可都是要钱不要命的。”
裴奕寒一边提醒着一面,迅速的向后退去,而这此刻道路上的痕迹也在逐渐的减少,让裴奕寒一时间有些惊讶,但却不得不继续指挥着身后的玉龙和钱豹。
“也不知道玉虎去哪里了,现在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还在跟着那个假道士,难不成已经中招了吗?”
就当裴奕寒说起玉虎时,却发现玉虎正在西面的路上朝着他们走来,此刻的玉虎焦急万分,脸上都带着薄薄的细汗。
“完蛋了,裴大人!那假道士让我给跟丢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这可怎么办呢?这到手的线索又在此中断了。”
然而裴奕寒早就
猜到了这件事,于是便就转过头去,朝着来时的路又走了回去。
“看来他们早有准备,这跟踪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倒不如我们原路返回去那集市上探探。”
听到裴奕寒说这样的话,一旁的钱豹,玉龙,玉虎他们便立马来了兴致,跟在裴奕寒的身后。
于是乎一行人,偷偷摸摸的潜进了集市。
他们三人在集市上偷偷的进行着排查,不一会裴奕寒便就将目光锁定到了一个年老体衰的道士身上,虽说这道士此刻穿的衣物和之前那个不同,但这脚下的那双靴子却是没有丝毫变化。
于是裴奕寒便就眯起一双眼睛,在心中暗暗想到: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些人,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会了这么多的易容术,最终还是会被我盯上。
不过片刻,裴奕寒便就来到了假道士的摊位前,而且摇身一变,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此时的穿衣打扮和谈吐,都仿佛不再是之前的裴奕寒一般。
“老道,也不知你这里算卦是多少银两啊,算我一挂姻缘如何啊?”
此刻裴奕寒的打扮,颇似成功的商人,而那老道看到裴奕寒的到来,也眯起了眼睛,捋着
自己的胡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若是有缘人,那一挂便就算是老道赠与您的,先让老道为您算上一卦再说着,银两价格。”
那假道士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自己的手来,从那竹筒当中抽出一支竹签有模有样的比划两下之后,便又将那支竹签塞进了竹筒当中交给了裴奕寒,让他摇晃这只竹筒,看看究竟是哪根竹签会掉落出来。
裴奕寒依照假道士的说法便这般做了起来,摇晃了两下竹筒之后,便掉出来一只竹签。
随即假道士便就让裴奕寒捡起桌上的那只竹签。之后便就让裴奕寒将那只竹签交于自己。
那假道士立即就将那只竹签捏在手中,假模假样的看了两眼之后,便就亮出了那根竹签,原来竹签纸上写的则是上上签。
看到这根签的裴奕寒挑了挑自己的剑眉,有些无所谓的望向了假道士,而假道士此刻又绿起来,自己花白的胡须,装腔作势的对着裴奕寒说道。
“有些是天机不可泄露,但有些事即便是上上签,也无法判定……正如眼前这位大人,看衣着相貌到也是富贵人,只不过这婚姻似乎……”
假道士一边说着,还一
边故弄玄虚起来,让裴奕寒也有些无奈,看来这假道士还有两把刷子。
“也不知这道长是何意呀,上上签不就是最妙的那一支签吗?难不成还都比上上签更妙的签子?”
“非也非也,这上上签便就是这几十只卦当中,最妙的那一只了。”
他们两个人一问一答,到也算是和谐,可也不知怎么着,这一幕就落在了那兄弟三个人的眼中,一时间他们三人有些发愣,毕竟难得看见裴奕寒如此镇定自若,还时不时打趣的样子。
“裴先生这算是跟那假道士打过交道了,也不知道时候能带来什么消息,不过我确实去年在算卦时觉得他那卦很假,并未有什么实际效应……”
又听到钱豹提起这件事,玉龙玉虎他们两兄弟便就来了,兴致不断在一旁问着钱豹,那卦究竟算了些什么?
“其实就是让你们从那竹筒当中抖落一只竹签下来,当年我抖落的可是一只上上签,不过那是上上签,似乎有些秘密,我一共抖了两次,每次都是那只。”
听到钱豹这番话的那两兄弟,一时间也眯起了眼睛,转过头去,继续盯着裴奕寒的动向,生怕他出现任何意外
。
而此刻的裴奕寒也同那贾道士交谈,甚欢,不过这假道士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裴奕寒之前在佛经之上见过的那些,所以并不觉得好奇,只是觉得这假道士确实有些用功。
“既然如此那也多谢道长了,看来这姻缘还需要自己去把握,也不知这一卦究竟要多少银两啊?”
一听裴奕寒又提到了银两,只见那假道士却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