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皓宇一看自己的姐姐要自行行动,立马也是慌了神,连忙扶起自己是拐杖非要跟着苏清和一起前去。
苏清和自然是不愿意自己的弟弟冒险,连连在一旁阻止着,生怕他落地不小心摔倒。
“你这孩子,怎么还下来了,快快坐着吧”
就在他们两个人相互推脱的时候,秦氏也从外面进到了卧房当中。
看见自己的一双儿女如此欢脱,秦氏也只是微笑的勾起了唇角。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来到了自己的儿女面前。
“你们两个在做些什么呢?娘给你们做了些粘豆包,快快趁热尝尝吧。”
苏清和一听到有粘豆包,眼睛瞬间便就发起了光,转过头去,看着桌上盘子里的豆包,口水险些流下来。
“瞧瞧这是什么样子啊和儿,口水都要流一地了,快拿一个尝尝,刚出锅,还有些烫。”
听见秦氏说这话,苏清和立马就伸手拿了一个豆包出来,可刚出锅的豆包确实有些许烫,他立马松了手,把那豆包晾在了桌子上。
惹得一旁的苏皓宇捧腹大笑。
“姐姐现在这是看见吃食,都忍不住想要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亏待了姐
姐。”
苏皓宇的话,倒让一旁的苏清和觉得有些许不好意思了,他盯着桌子上的那个豆包,一时间来也只得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只不过是东西每日吃的也都相似,看见豆包只感觉到新奇罢了。”
苏清和也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之上,伸手掰开了那个豆包,看着另一面暗红色的豆子,心里高兴不已。
“好了好了,快快趁热吃吧。”
就这样他们母女三人在卧房当中吃着豆包聊着天,一直聊到了傍晚时分。
而就在这时,在城西木屋旁摸查的钱豹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因为这些木屋修建的年头都已经不短了,但在这期间,钱豹也发现了一间相对较新的木屋。
这间木屋相对的诡异,让钱豹一时间也有些好奇了,他挪动着步子在那些樵夫之间穿梭着,很快就来到了那间屋子前。
站在屋子门前,钱豹便就感觉到了来自屋子里的凉意,不知道为何钱豹现在的汗毛直竖,在如此的盛夏里,他却感觉如同冬天一般。
钱豹不断的在心中想着:为何这里会如此之冷?一边就想打开这房门走进去,可殊不
知,这外面竟然上着一把巨大的锁头,而且所有的窗户都被木条钉的死死的。
钱豹皱紧眉头,想要去看看这锁头该如何打开,却又被一阵又一阵的怪声吸引了他。钱豹转过头去,看向背面,却发现空无一人,然而那些樵夫们,也早早的进入到了山林当中。
一切都变得奇怪起来了,这让钱豹也有些不安了,他看着面前的房子只觉得越发的诡异。
然而现在的钱豹,也害怕打草惊蛇,于是就离开了城西,立马赶往了衙门,通知裴奕寒让他前来查探。
这时的裴奕寒正坐在衙门里,处理那些账本事务,正看得聚精会神时,被一旁的衙役喊回了神。
“裴先生!钱大人也从外面回来了,似乎是有事要找您!”
裴奕寒听到钱豹回来,立马站起了身子走出了中厅,看见钱豹风风火火的进来,便就知道一定有要事要商。
“裴先生,我在城西那处发现了一间奇怪的屋子,那间屋子相当的干净整洁,外表看,和其他的房间没有什么差别,可我离近了之后,才发现,它的窗子都被那些木条钉的死死的,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有些什么。”
听到钱
豹这番话,裴奕寒一时间皱紧了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钱豹。
“你说那里竟然有一间奇怪的屋子,况且他还不让别人肆意的窥视,里面究竟有何东西?简直太过于奇怪了,咱们立马起行去城西看看。”
裴奕寒说完便就和钱豹一同骑上了快马来到了城西。
此时早就已经过了晌午,那些樵夫们有的背着满背的柴火从山林当中回来了。
这一来一往之间又增加了不少的人流,裴奕寒看着那些樵夫,终于在最末尾处,看见了一个生面孔。
那是个年迈的樵夫,头发都已经花白了,但脸上却没有多少胡子。身上的衣服也相对破烂。
但尽管如此裴奕寒和钱豹,他们二人对这个樵夫都没有太多的印象,不知道他是否是歹人。
“那个人似乎不是县城当中的人,毕竟像他那个年纪的老人,县城里虽说有不少,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张脸。”
钱豹若有所思的说着,扭过头去看向裴奕寒,而裴奕寒此刻也点了点头,认同了钱豹这番话。
况且裴奕寒还看见了那樵夫脚上的那双鞋,相当的干净,不同于其他樵夫。按理说那山林之处现在应
是十分潮湿,下面的土壤都已经被水分浸泡着,穿着鞋踩上去,一定会在鞋底留下不少的泥土。
但是这樵夫的鞋,竟然没有半点泥土,说明他根本没有去过那山林之处。
于是裴奕寒和钱豹他们两个人,便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那老樵夫的身后。
只见那老樵夫似乎是躲着些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