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你,凭!什!么!”
淮南王心跳加快,陈长安这无异是啪啪打脸啊!
前脚刚说完没有打过陈长安,后脚陈长安就拿出了他无法反驳的事实。
脸疼啊!
陈长安将茶水一饮而尽,嗤笑道:“算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今天我就告诉你,你知道扇子去哪里了吗?”
“陈清婉拿走了!”
陈战用力的握紧了拳头。
陈清婉是江都的讼师,他的六郡主,很崇拜宋英杰。
说她偷偷地藏起来折扇,这事也经得住推敲。
“九弟,你别怪父亲,谁让你当时就偷……”
陈长安更火大!
“我当时怎么了?”
“你们说我爱偷东西,那我问问,我在王府偷什么了?”
“三件新衣,每月五两月俸,但凡我偷了一点东西,我会过得那么惨?”
陈红落突然沉默,心里像刀割一般难受。
陈长安闭上眼:“现在想想,当时我真的很傻,还天真的以为事情总会查清楚。”
“陈王妃知道,你们都知道,你们只是想看我的笑话!”
“你说,这样的王府我回去干什么?”
陈长安站起身:“王爷,实在没什么好说,这些年多少事情我都记着的!”
“我不说,只是不愿再跟王府产生任何瓜葛!”
“现在你们仗着王府的身份,还能找我,任意欺压我,那只是因为我还未强大!”
“等着,陈长安今天把话放在这!”
“曾经的我你们爱答不理,今后我一定成长到让你们高攀不起的地步!”
“走着瞧吧!”
陈长安向外走,陈战深吸口气。
“憨子,你站住!”
“不管你怎么说,谁都无法改变你是我儿子的事实!”
“父王错了,真的错了。”
陈战咬牙,看着陈长安:“你真想让父王给你跪下?”
“你说,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