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脸色顿时一变。
花语听了这话倒是一点也不慌张,脸上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她看着趾高气扬的中年人
道:“方伯,那日发生在赌坊里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大家心里都清楚,王安伤人确实不对。
不过那捅伤令公子伤人的匕首,却是令公子他随身携带的。令公子随身携带的匕首,却伤了自己的原因是:令公子想要杀王安,王安只不过在正当防卫的过程中,误伤了方恒而言。这件事赌坊里当时那么多人,想必看到的不少,所以即便是对薄公堂,我们也不怕,大不了被关三个月。”
方勇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望向了面前的少女。
“你觉得赌坊里的那些人会为你们作证?”
“自然,当然我们并不想闹到那一步,真要是闹到对簿公堂,我们可就结了死仇。方伯毕竟要开门做生意,恐也不想有人天天去捣乱吧!”
方勇目光瞬间变得锐利了起来。
“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口气到是不小,竟敢威胁我。”
“错了,我并不是在威胁你,而是在提醒你,如果你愿意私了,令公子治病所花的钱我们出,毕竟人是我们刺伤的,如果你不愿私了,非要和我们对薄公堂,那我们随时恭候。”
花语说完看着春杏、郑三,眨了眨眼睛以作暗示。
两人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中年男人,急忙跟着花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