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解毒丸下肚,孙焘眼也不花了,脑子也不沉了,身体也随之恢复了一些力气,别说这药还真有用,就是味道差了些,感觉给吃了一口鸟屎似得,他摸出腰间的水囊,漱了漱口这才感觉好了些。
花铭看三人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就知他们已经无事,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道:“你们好好休息,今后不可再如此莽撞行事。”
“嗯!”
孙焘三人看花铭走了,努力爬了起来背靠背而坐,望向了驼铃山。
“我观今日这两人有些不简单,说不定能抓住铁石两兄弟。”颜元德喝了一口水道。
“那个为咱们解毒的少年武功极高,在明知敌人是用毒高手的前提下,还不做任何防护的就进了山,很显然他对自己很自信,或者说他有绝对的把握。”
“难道因为他们喂你们吃了一粒带着鸟屎味的解毒丸,你们就这么相信他了?”
孙焘一句话让两人成功呕吐了起来。
“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们说的是实情!”
楚年、颜元德先后不满的开了口。
“我又没有说错,只要能解我身体中的毒,别说是让我吃鸟屎味的药了,就是大粪味的药我都能接受。”
本来已经止住呕吐的两人,听了这话想象着那个画面,再次吐了起来,今天他们恐怕是吃不下去饭了。
孙焘看着再次呕吐的两人啧啧道:“你们心理素质不行啊!这就受不了啦?”
楚年、颜元德对视了一眼挥拳朝孙焘砸了下去,三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一刻钟后,三人气喘吁吁的松开了彼此再次背靠背而坐,孙焘喝了一口水道:“刚才那人替我们解毒时,我特意的看了一眼他的手,根据他的手我可以断定,他年纪应该和咱们相仿,我并不是要怀疑他,只是有些不解,这么年轻的人,真有你们说的那般出色?除非他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开始习武了,不过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楚年闻言不由地紧皱眉头,那人这般年轻?
颜元德听了孙焘一席话,双眼微微一闪轻声道:“为什么不可能,我恰巧知道一群人,他们刚出娘胎,就要泡药浴,从三岁开始就要习武,而且那个家族的人几乎各个都是武功高手。”
楚年心思微动看着颜元德问:“你说的是他们?”
颜元德轻轻点了点头。
孙焘看着又开始打哑谜的两人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
你们说的他们是谁?就不能把话说清楚了?”
“他们姓林,家……”
楚年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忽听颜元德道:“上山有动静了。”
楚年、颜元德同时望向了驼铃山。
半山腰,一杨树上,林朝阳背靠一树干,望着在青衣的追赶下,犹如惊弓之鸟的铁石两兄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无趣,真是无趣,青衣,别磨磨蹭蹭的尽快结束战斗。”
铁石、铁武听到林朝阳的声音,脸色大变,精神失守下,连速度都慢了许多。
青衣抓住机会,身体一晃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伸手抓住了他们。
林朝阳看青衣制服住了两人,一跃落到了他们的面前,拿出一根银针刺了他们一下,两颗绿色的种子顺着伤口,钻进了他们的身体之中。这一切可以说是在瞬间完成。
铁石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种子已钻进了他们的身体之中,感觉他们的内力正在一点点的消散,两人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别提有多颓废。
“走吧!咱们下山。”林朝阳从怀中掏出一把扇子,哼着小曲慢悠悠的朝山下走去。
孙焘看树木不动了道:“战斗结束了,就是不知谁赢了。”
“咱
们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了。”
三人期待的望着大山之时,花铭高声道:“戒备……弓箭手准备。”
一炷香后,花铭看下来的是铁甲军人,大手一挥,弓箭手们迅速的收起了弓箭。
孙焘、楚年、颜元德飞快地扫视了一眼林朝阳,看他并没有受伤,伸长了脖子朝他的身后望去。
过了一会他们看到他的同伴牵着两身穿白色囚衣的中年男子下了山。
孙焘三人望着两中年男子精神为之一振,好样的,还真被他们抓住了。
“铁石、铁武这两人看起来和他们声名赫赫的恶名一点也不符,就外貌而言,他们看起来更像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别说孙焘这比喻还挺贴切的,楚年、颜元德也没有想到凶名在外的铁石、铁武,竟长了一副老实像,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恶人。
就在三人对铁石、铁武的容貌评头论足时,花铭大踏步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孙焘不知三人都说了些什么,他看两铁甲军人押着铁石、铁武离开了,让他有些不解的是,为他们解毒的那人离开之时,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认识?不会吧?
花铭看四人离开了,翻身
上马领着大军回了军营。
清河府,林朝阳看着青衣道:“你去把这两人交给他们,我就不去了。”
“是!”
林朝阳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