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吧?”
“不知道!”
花韧闻言沉思了片刻道:“往年腊月二十左右,码头就停船了,等你大伯身体好点了,要赶快的把她们接回来才是。”
“晚上的时候我提醒一下哥哥。”
花韧点了点头,看着闺女身上的衣服问:“女婿的?”
“我到军营时,碰巧遇到了焘哥哥。”
“一会到家了,给女婿去封信,省的他担心。”
“嗯!”
两父女边说边回了家。
花氏看他们三人回来了,往三重院看了一眼问:“大哥怎么样了?铭哥儿可回来了?”
“大伯已经醒了过来,李爷爷说他已无性命之忧,只不过还要调养一段时间,大哥在榆钱胡同照顾大伯呢!”
花氏听闻大喜。
“谢天谢地,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花语看着一脸的欢喜的母亲,往三重院看了一眼小声问:“阿奶,没有怀疑吧?”
“没有,不过你现在眼睛肿的给核桃似得可不能见你奶奶,回屋睡会消了肿再出门。”
“好,午饭就不用叫我了。”
“知道了!”
花语回到卧室,先给焘哥哥写了一封信,交给李穆后这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