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花语五人坐着租来的马车离开了清河县。
冰店内,花韧夫妇听了李穆的禀告知道闺女、女婿几人回了村,花氏下意识的往外走了几步,不过想着家里还有这么一大家子的,她又站在了原地。
“我真想跟着他们一起回村。”花氏看着丈夫嘀咕了一句。
别说是妻子了,就是花韧初听到消息,都恨不得跟着回村了,自从闺女出嫁后,他就极其不适应,总感觉跟少了点什么似得,这两天家里的人都心不在焉的,做什么好像都提不起精神来,昨天晚上他们私下里商量了一番,派李穆密切关注虎威二街,一旦闺女出门了他们也能偷偷地看上一眼的。
“再忍忍,闺女明日就回来了。”花韧看着媳妇劝道。
花氏心不在焉的叹了一口气但:“以前闺女去清河府一住就是几天,我心里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似得空牢牢的。”
“那是因为你知道,闺女无论出去多久都会回来。”
“是啊!她这一出嫁就是孙家人了。”
花韧看妻子突然感伤了起来,握着她手劝道:“咱闺女嫁的近,以后想她了,咱们随时都能去看她。”
花氏听着丈夫的宽慰心情略微舒坦了一些。
两老口在屋内说了会话,直到有客登门,这才出房门。
卧龙村,花语随着焘哥哥几人刚回村就被村人们围住了,向他们道喜的人是络绎不绝的,只一会她和焘哥哥就分出去了三包糖、二包糕点的。和村人闲聊了一会,知焘哥哥他们暂时走不开,她带着小蛮先回了家。
孙蛮瞥了一眼身后的村人看他们没有跟上来,长出了一口气道:“咱们村里的人还从未对我这般热情过,热情的我都要招架不住了。”
“你还是早些适应的好,以后他们会更加热情的。”他们两家早已经今非昔比,在村人们看来她和焘哥哥的婚姻更是强强联手,村人们不是傻子在明知他们两家已经起来的前提下,是不会得罪他们的,况且这两年他们为村里做了不少的好事,他们就更加不会得罪他们了。
孙蛮沉思了片刻也就明白了嫂嫂的意思感叹道:“以前村人们对我们是又怕又瞧不起的,背后不知说了我们多少闲话,现在我们家竟成了他们巴结的对象,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风水轮流转。”
两姑嫂边走边
聊的回到家中后,考虑到一会还要去祭祖,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些祭祖的东西,等焘哥哥三人回来补齐祭祖所需要的东西,五人当即进了山。
等他们从上山下来,又去了一趟宗祠,从宗祠回来已是中午,焘哥哥、公公连家门都没有进,就被村人们请走了。
花语三人简单地吃了午饭,就各自回了屋,当然她回的是焘哥哥居住的东屋,虽是在虎威二街成的亲,不过公爹、慧姨还是把东屋收拾了一番,被褥、床单、枕头都是新的,屋里的家具也是新的,甚至还添了柜子、梳妆台、一装衣服的大箱子,以前焘哥哥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桌子和桩头柜,现在却是满满当当的。
她扫视了一番,趴在柔软的床上深吸了一口气,也许是之前晒过被子的缘故,闻着还有太阳的味道,她在床上翻了两个滚,听着鸡叫、虫鸣,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很快就睡着了。
她一睡就是一个多时辰,醒来时慧姨、小蛮两人已开始着手准备晚饭。
“可需要我帮忙?”
“用不着你,快回去歇着吧!”慧娘看着她笑盈盈道。
花语也没有和她们争,想
着今个带回来的衣服有些少,拿了钥匙回了家。
黄昏,知焘哥哥两人不会回来,花语三人早早地就开始吃起了晚饭,主菜是一锅老鸡参汤,这次还特意加了枸杞、红枣,不得不说慧姨厨艺极好,炖出来的鸡汤好喝又不腻的,她一连喝了三小碗,这才放下碗筷。
慧娘看她喜欢喝道:“明日还给你们炖。”
“谢谢慧姨!”因没有做晚饭,花语把洗碗、刷锅的活计揽了下来,她打扫干净厨房,舒舒服服洗了一个艾水澡回屋擦拭头发时,忽听院门响了,知焘哥哥两人回来了,她悄悄地打开窗户,看男人背着公爹走了进来,猜两人应该喝了不少的酒,她正要出去,就见慧姨先她一步出了房门。
看他们扶着公爹回了屋,花语起身沏了一杯蜂蜜水,过了片刻一身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怎喝了这么多酒?”花语把蜂蜜水递给男人问。
“我喝的不多。”
“喝的不多会满身酒气的?”
“正是因为喝的不多才满身酒气。”孙焘说着抬起了胳膊。
花语这才发现他两衣袖都湿漉漉的,知他把酒倒在了衣袖上,她笑着问:“你就
不怕村人们发现?”
“他们都喝高了,怎会发现,来让我抱抱?”
花语看男人伸开了胳膊,双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快去洗澡吧!一会让你抱个够。”
孙焘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嘴角。
“等我!”
花语看男人出去了继续擦拭头发。
一炷香后,浑身水汽的孙焘回了屋,他看小女人还在擦拭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