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夫妻两人并列而坐,看起来倒也般配。
徐婠忍不住看了身边的谢凤麟一眼。
他完美继承了他亲爹亲娘的优点,皮相当真算得上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谢彧的子女们,跟他完全没法比。
“看我做什么!”谢凤麟目视前方,小声地凶她,“看路!等会摔个狗吃屎,丢人死了。”
徐婠的嘴巴几乎没动,但却有声音传入谢凤麟耳中:“我发现,你们家,你是最好看的。”
哼!那是当然!
谢凤麟心里究竟是有几分得意的,带着徐婠一起进了屋子。
“父亲,母亲。”谢凤麟行礼,徐婠也跟着行礼。“儿子携新妇来敬茶。”
“嗯。”罗夫人微笑说,“今天是个良辰吉日,正好。”
“弟妹。”却是坐在旁侧的一个中年妇人突然出声问道:“照规矩,本该昨日敬茶,为何挪到了今日?”
“前天晚上,凤麟喝多了。”罗夫人说,“昨儿早上起不来。”
“呵!”那位妇人明显不信,颇有意味地笑了一声:“当真?他新婚之夜回房的时候我还看见他了,也没见怎么醉呀!”
罗夫人:“婚宴上用的是咱自家酒庄里头上好的窖酒,想必后劲大。”
妇人:“可我怎么听说,凤麟新婚之夜,到那万花楼去了?说是还穿着一身喜袍呢!”
罗夫人略有些心虚地回答:“大嫂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混话?根本没有的事!”
“不是我说你!”那位“大嫂”语气却重起来,“你这个做娘的,就是拎不清!他去万花楼,也不是一个人偷摸去的,在那呼朋唤友,高谈阔论,那么多人都见到了,外头早已传遍,你还帮他遮掩?”
罗夫人强作的镇定龟裂,神色极为难堪。
“这位长辈。”突然,徐婠轻柔地开口,“万花楼之事,着实冤枉我夫君了。”
那妇人看向徐婠,眼神跟歹毒的钩子似的上下刮过她,微微冷笑:“新妇才过门一日,尚未敬茶,倒插起长辈的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