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萎靡,终日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
正因如此,沈鸿自己虽遭了丧父之痛,却还要陪在师兄的身边看顾,唯恐他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
马空群从铁湛手中拿过那木匣,走上前去放在石鹤床头的一张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大响。
沈鸿勉强笑了笑,问道:“叔父,这是什么?”
马空群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还记得一个月前我说的话吗,今天便是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沈鸿先是大喜旋又担忧:“叔父,你当真有办法,但师兄他……”
马空群指了指那木匣,带着点鄙视的语气道:“有些人不过是断了一双腿,竟连武者的坚忍之心也一并丢掉了。断掉的腿,我有办法帮他续上;丢掉的心,却要看他自己能否找回来了。”
听到此言,石鹤笼着一层灰雾的双目中终于焕发出光彩。
(晚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