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身黑色的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很快就出了门。
这其实是她每次来夜总会的习惯,为了安全,不久留,不吃喝,身上带着薄荷油,水也尽量自己带,要不就忍着。
这天来得仓促,晚上似乎又吃咸了,嗓子十分难受,走出夜总会,她就先去了一边的大型超市,自己进去选了一瓶矿泉水。
刚回到车畔,一道米白的身影便窜了出来:“梨诺,真是你啊?好巧!”
一口水没咽下去,梨诺差点把自己呛了个半死:“咳咳!”
江露?
“你怎么了?吓着你了?”伸手,她还故作亲密地要帮她拍背的架势。
后退一步,梨诺翻着白眼,见鬼一般:这人是脸皮厚还是有健忘症?前些日子都恨不得砍上门了,这会儿怎么又——
正纳闷间,却见她抬手道:“越泽,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