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必解释这么多，我信你。”
楚念卿只是单纯的感觉不是很舒服，毕竟换做任何女子看到自己的心上人与别的女子关系匪浅，都会感觉不适吧。
秦萧何温柔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眼中尽是怜惜和宠爱。
“主人，找到了……”
花玲珑推门进来就看到了刺眼的一幕，她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走到秦萧何面前，将画像展开。
“这就是孤独欢颜。”
楚念卿和秦萧何看着上面的画像，全都是一惊。
“这是……这是那个舞姬？”
秦萧何只见过白灵两次，甚至都没怎么注意她的模样，在他眼里只有楚念卿来着。
“原来白灵才是孤独欢颜……怪不得房中跳舞时，无论我如何变换节奏，她都能跳的很好，果然是能歌善舞，而且我问到独孤欢颜的事情时，她的话现在想想应该都是提前编好的。”
“还有这些，都是身上有伤，自己赎身的姑娘们。”
楚念卿连忙打开看了看，果然找到了那假孤独欢颜的画像。
“这是谁？”
楚念卿指着画像上的人问道。
“她叫云芝，是当初跟着独孤欢颜来的，她是孤独欢颜的婢女，她们一
起来了云芝就没有再侍奉孤独欢颜，毕竟在百花苑里只有住在三楼的几位姑娘才能有侍女，当时她们刚来，只能一同接客。
不过……”
说着说着花玲珑犹豫了一下。
“不过什么？”
秦萧何缓缓开口，花玲珑这才继续说道:“这云芝后来喜欢上了一位客人，而且还是个来京都考取功名的穷酸书生，也没钱给她赎身，她去求了孤独欢颜给她借钱赎身，可是当时不知为何孤独欢颜并没有答应她，后来她便开始想法子自己攒钱赎身。”
“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她攒够了，就离开了，只不过她和那位书生后来如何我也不清楚，百花苑里这样的事情多了去，我也管不过来。”
“看样子那书生终究没能与她走到一块儿，否则我们也不会在如梦楼见到云芝。
王爷，令柳大人先抓人吧，她没有对我们说实话，我们就有理由抓人了。”
“也好，免得她跑了，方良，去通知柳清源把如梦楼的伙计都抓了。”
“遵命。”
方良的声音响起，却不见其人，楚念卿早已经习惯。
“若是白灵就是孤独欢颜，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只不过她为什么好
好的掌柜不做，天天做什么舞姬跳舞。”
“掩人耳目。”
秦萧何只说了四个字，却令楚念卿恍然大悟。
看来如梦楼真的与金乌有什么联系，甚至联系颇深。
“王爷，我们去大理寺吧。”
楚念卿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这真假孤独欢颜。
怪不得那个假孤独欢颜身上总有一股子的风尘气，那做派也很像青楼的女子，反倒是白灵让她见了一次就很难忘。
“你这丫头真是心急，你也不看看外面。”
秦萧何无奈的摇了摇头。
楚念卿看向窗外，天竟然已经黑了。
“这……是我太入迷了。”
“先回家，明日再审，晾上她们一晚上，说不定会更有效果。”
“也好，那就先回家。”
“恭送主人，公主殿下。”
花玲珑看着离开的二人，眼中的落寞难掩。
“主人您对王爷一片痴心，这么多年了他都视若无睹，您这样值得吗？”
一旁的侍女心疼自家主子，忍不住说了一句。
花玲珑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像是跟侍女说，又像是喃喃自语:“值不值得已经不重要了。”
秦萧何将楚念卿送回了楚家后，他却没有离开，而是直接翻墙进了楚天
煜的院子。
而楚天煜一直坐在院里与自己对弈。
“你倒是悠闲。”
楚天煜眼皮都没抬，继续琢磨着他的棋局。
“王爷的案子查的如何了？”
“有了些进展，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凶手。”
“所以王爷今晚是来跟我分享喜悦的？”
楚天煜缓缓抬头，只见秦萧何已经坐在了他的对面，手持黑子。
“一个人下棋多没意思，本王跟你玩儿会儿。”
“好啊，很久没有与王爷对弈了。”
楚天煜也来了兴致，他们二人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很令人兴奋。
二人重新开了一局，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欧阳修暝之死牵扯出了金乌。”
秦萧何率先落子，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而楚天煜也没有意外，反倒是像是知道金乌一般。
“金乌可不好惹，保护好念念。”
“你对金乌了解多少。”
秦萧何一点都不奇怪楚天煜知道，在这帝都，能瞒得过楚家兄弟的事情并不多。
有时候即便是他不知道的事，楚天煜和楚天皓也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这也是他来此的目的，那孤独欢颜没有一句实话，审问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