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我二人奈何不了他,那我便去请父皇!请母妃!”
“我要让整个书香斋的姑娘们都看看齐王哥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众人眼里最好的夫婿,便是连父皇都对他赞不绝口,觉得他本性洒脱,不该初心,不畏猜忌是个好苗子,可现在!我要所有人看看他的嘴脸!”
裴嫣气红了眼眶。
更多的是生性坦率,一心想要为宁姝讨个公道,同为女子,她不能眼睁睁看着!
“彩月!将书香斋所有姑娘都给我叫出来!”
“手,公主!”
“摆架求见父皇!还要人去通知母妃!”
“大家都快动起来,越快越好,不能给他们溜走的机会!”
“是!”
宁姝只觉得一时间神魂游天,她只觉得耳边的声音一时间觉得那样真切,可一时间却又迷糊,觉得像是在做梦。
整个人轻飘飘的,似是要飞上了天空,在那广阔无边之处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享受一切的轻松。
自重生以来,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轻松过!
与此同时——
望月亭内。
裴临渊飞眉入髻,一双眼阴沉的像是要滴水。
他等了许久,终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传来心中似乎有片刻的动摇。
他背对着身后之人,双手负立。
“你可知本王等了你许久?”
不需要任何话,只是单单这一句便可让花月容热泪盈眶。
只要这样一句话,就算为此付出性命,她也甘之如饴。
哼!
感动了吧?
裴临渊心中微微舒畅。
“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我知道其中有误会,你或许对我心生猜忌,所以才会一直都不愿见我……”
不!
不是!
没有的!
花月容想开口,可如梗在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她眼眶红得泛血,身子轻轻颤动。
“这么多年了 ,阿……”
“殿下!”
温香软玉忽然贴上来自身后,将他紧紧抱住。
裴临渊想要说的话就那么堵在嗓子眼儿。
这声音,他脸色一变!想要转身,花月容却似藤蔓一般紧紧抱着他,单薄的衣裳,阻挡不了体内灼热的爱慕之火。
花月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着了。
她啜泣一声,轻轻开口道:“殿下,殿下……容儿好喜欢那就,好喜欢……”
“殿下无需说这么多,为殿下做什么容儿都是心甘情愿,无半分怨言!此生能做殿下的人是容儿前世修来的
福分,何来委屈一说?”
乱套了!
裴临渊彻底的沉下脸来,心头刚刚染上的那几分异样情绪此刻荡然无存,他只觉得心生烦闷!无比的烦闷!
他想要将身后这女人一脚踹开!
他此刻这样想,可是否也忘了,曾经花月容在他心底也占据了那样重要的位置。
他要她为自己做事,承诺她皇后之位……
是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了变化?
“怎么会是你?”
阴沉到好似滴水的嗓音,花月容锢着这人腰身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随即被无情的推开。
花月容脸上的喜悦一扫而空,眼底涌上泪珠。
“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殿下想见的不是我!?”
裴临渊皱着眉,语气不悦:“花月容,你逾矩了。”
花月容身形一颤,整个人几乎站不住,要歪栽下去。
“花月容……好一个梨花带雨花月容……殿下,以前从未这样叫过我,现如今是发生了什么,让殿下对我如此生疏?”
“你自己办事不力,屡次失败!将本王苦心谋划的一切付诸流水,现如今你还有脸问本王为何?”
花月容大惊失色。
裴临渊变脸变得太快,这样无情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容儿有在尽心尽力为殿下做事,你吩咐我的,我都去做了,可我不知为何那宁姝像是提前得知了一般次次躲过!”
“还有上次,那黄公公如此侮辱容儿,天下就没想过为容儿讨回公道?”
裴临渊冷嗤一声:“本王倒是想知道,喝了魅酒的不是你,为何出现在黄公公身下的人是你!”
“殿下,这不怪我!这一切都是宁姝做的!魅酒被她调换,是她将那东西引诱我喝下,我才会犯下如此大错!”
裴临渊心头烦躁不安,这地方片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他开口道:“本王未曾约你,可你是为何在此时辰出现在这望月亭?”
闻言,花月容也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可……
她忽然间有些偏执疯狂的想要将错就错下去!
“难道不是殿下写信叫我前来赴约?”
裴临渊眯着的眼一点点睁大,他立刻警惕,霎时便朝着左右看去。
这望月亭四周还有自己布下的人手。
他这个人做事向来谨慎,小心,从不会行差踏错,仅有的几次也只是意外,这次他更加谨慎,带来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