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楚承认他也是卑劣的,明知师妹在这种时候一定会同意,也要去问她一句。
他最清楚她的脾性,也最知该如何用不让她反感的方式引诱她主动,在给了她一些甜头后,又拒绝,以师妹不愿服输的性子,只会追着他继续吻上来,于无形间满足了他的私欲。
果然师妹在听见他的话后,便往四下看了看,此处鲜少有人来,就算有人来也不算怕的,只需设一道屏障便是,她果断应下来,又不满他三番五次躲开。
还没等沈惟楚将她抱到树林深处,就低头咬在他的唇上。
沈惟楚也纵容她,直到来到深处,他捻诀将屏障设下,便更加顺应她,任由双唇被分开,师妹像头肆意冲撞的小兽,手也没有闲下来,将他外袍都拽下了肩头。
但季嫣的兴趣来的快,去得也快,她累了之后,便不去主动了,却又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师兄,她还在为他方才躲开她而不高兴。
便勾着他的脖颈,叫他主动吻她。
沈惟楚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请求,扶住师妹的腰,让她缠上来,便将她低在树上,低头吻下去。
季嫣起初还能回应几下,到后面逐渐恍惚。
师兄好像真的成了藤蔓,攀附她的身躯而上,让她变成了那棵被绞杀的榕树。
清醒的时候,她尚且还能将藤蔓扯下去,但后来她已经完全使不出力气,师兄问她是否要双修,她不清楚自己回答了什么,好像是答应了。
转眼便回到了弟子房,师兄托着她的身躯,让她缓缓坐下来。
季嫣却低头看到了他泛红的手背,方才在林中时,师兄将她抵在树上亲吻,同时将手垫在了她的后背,有师兄的手垫在身后,她那时没有丝毫不适感,后背也没有被磨疼。
但师兄的手背却被磨得红肿。
季嫣不禁想,以后还是别在外面了。
“师妹……”
沈惟楚声音低哑,似乎又溢出一声闷哼,他提醒她:“念诀。”
“……”
季嫣不想念,但师兄一边按着她的腰,一边哄她去念,季嫣也实在架不住沈惟楚哄她,最后便念了,也不知念了多久。
最后结束时,她将身体埋在被子里,任由师兄将她擦干净,她眼睛有点红,声音低闷地从被子里传来:“今天我不打坐了。”
沈惟楚说了声“好”,又将她往上抱了抱,让她脑袋出来,闷在里面太久会被闷坏。
少女湿润的睫毛颤了几下,就不再动了,等沈惟楚去外间净手回来,就见她已经睡下了。
沈惟楚坐在床边,轻轻碰了几下她的发丝。
等她彻底睡熟了,他才起身离开,去见了掌门。
他希望仙门能对九皇子的行为做出裁决。
掌门已经知道了一切,又听沈惟楚方才的提议,不禁沉思道:“按理来说,仙门中人不该过度插手人间的事,尤其是皇宫的事,但九皇子使用如此阴邪的禁术,人皇又格外看重他,若是将来九皇子登了基,对人间百姓来说,不免也是一场浩劫。”
“但也并非完全不能插手,不过此事兹事体大,还需我与其他长老商议后才能做下决定。”
掌门行动很快,与众长老商议后,他们决定插手去管,若是放任不管,人间或许不日又会多出一只大魔,或是一只大妖。
但他们不仅要制裁九皇子,还要找到那个帮他使用阴邪禁术的修士,此人也不为正道所容,日后恐成祸患,需尽早将其揪出来,以免日后会有更多的人遭其迫害。
掌门亲自带人下山,也将楚昀一并带去了京城。
这些季嫣醒来后才得知,她心中高兴,又觉得愧疚,她未能真正为他们做点什么,爹娘和姑姑都不愿让她冒险,只让她放下旧恨,去朝前看。
如今旧事也算了了,季嫣却更加想念爹娘。
她打算去永州,娘亲的家就在永州,他们原本就打算到永州去安度晚年,京城的水太深,怨气太重,不是个好归宿,季嫣想到永州为他们设立衣冠冢,那里四季如春,山清水秀,也无战事纷争,又在仙门附近,基本不受妖邪所困。
那里会是一个安居的好地方。
但在去永州前,季嫣先去为沈惟楚炼化了宿渊剑。
她上次便发觉了宿渊剑内的古怪,灵剑都有剑灵,宿渊剑亦是如此,但宿渊剑的剑灵却是一只魔,此魔靠一切恶念而生,也尤其喜欢人类露出恐惧的情绪。
这些都会喂养它,使它壮大。
原著中师兄后来的恨意与怨气,使得它觉醒,才让宿渊剑成了一把真正的邪剑。
后来师兄随身携带宿渊剑,剑下死去之人临死前的恐惧,又让那魔更加强大,即便沈惟楚不用宿渊剑,只将宿渊剑随意丢在人堆,那剑也会主动屠戮,乃是真正的大凶之物。
那魔也会影响师兄,师兄用得多了,恶意也会滋长,逐渐会忘却过去,成长为真正的魔。
季嫣上次身上有师兄的气息,宿在剑内的魔便以为她是师兄,所以才让她发现了它的存在。
既然被她发现了,季嫣便不能不管,她会以身入剑,亲手将那只魔斩杀。
季嫣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计划,也将玄机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