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记肘击怕是打的不轻,这下子好,那人根本没了意识。
林南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咬牙切齿的擦了擦被弄脏的衣服,“你等着,我必弄死你!”
这……
谁说林南衾是大小姐来着?
如今京都都在说,第一美人儿能文能舞,本以为是跳舞的舞,居然是武功的武!
看着林南衾走回来,躺在地上的人没了动静,唯有胸前的起伏证明人还活着。
墨玄渊这才挥手示意让荣嬷嬷待人将那犯人带走。
“消气了?”
男人看着气呼呼的林南衾,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林南衾有些委屈,将脏了地方转过身子指了指,“脏了,我好喜欢这件衣服的。”
明明方才将人打了个半死,如今却在这里委屈巴巴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屈儿似的。
“好,回去再给你做一件。”
墨玄渊大手一挥便决定下来,手下立刻上前查看是什么衣服料子,随后暗暗记在了心中。
“那人如何?”
瞧着荣嬷嬷等人回来,墨玄渊冷下了脸询问。
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被他这般温柔以待的。
“回禀王爷,这……就剩一口气儿了,怕是要用上好的中药吊着。”
“让他死
了吧。”
墨玄渊二话不说便收走了此人生存下去的权力。
若是袭击了他,或者留下一条命情有可原,但袭击了林南衾,那便是罪无可恕。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散开,一个个看到林南衾像是瞧见了洪水猛兽似的。
还好林南衾定亲了,不然非要将其余的王公贵胄的公子吓得日日悬心。
来到玄王府,林南衾换下了脏兮兮的衣服,被婢女带去了一处装修极为豪华的院落。
推门进去,里面迎面看到了一株桂树,若是等到夏天,还不知道有多美呢。
进入房间后,映入眼帘的所有装饰,全部都是檀木所作,这檀木便是最为安心养身的。
“都是王爷安排的?那这个房间是给谁住的?王爷么?”
林南衾一边换衣服,一边询问荣嬷嬷,荣嬷嬷笑道,“小姐当真是说笑了,能让王爷如此用心的,自然只有您了。”
“啊?给我的?”
周围的装饰多值钱,林南衾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再度转头看去的时候,上面几乎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朝着他招手。
一时没忍住,竟然脱口而出,“发财了发财了!”
荣嬷嬷:……
这算是贪财好色么?
出了
院子,身上穿着暖和的练功服,这衣服里面的棉絮也是用了很足的料。
听闻是不少工人一连着几天不休息,才能够将将近五斤的棉花,压缩成这样。
“来了?”
刚到练功场地,恰好看到了玉棠和流城。
看到林南衾来了,玉棠抬头,面上尽是欢喜,赶忙便要凑过来。
却被流城一把拉了回去,“做什么?”
“小姐来了!”
“王爷不准你动,就不能动。”
流城骤紧眉头,这丫头怎么看也不是个习武的材料,看来墨玄渊是铁了心想要给林南衾找个贴身保护的丫头了。
“哦……”
玉棠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望着林南衾却不能亲近。
好在林南衾第一时间看到了玉棠,蹦蹦跳跳的凑了过来。
“玉棠!感觉怎么样?”
听到林南衾询问,玉棠歪头一笑,“还好,现在不用跑步,不过是练习些旁的。”
“那是自然,让你保护小姐,也不是让你逃跑的。”流城不忘了补刀。
看着流城似乎一直在为难玉棠的模样,林南衾有些不爽,“玉棠是个女儿家,你说话至于这般夹枪带棒的么?”
“属下没有。”流城一惊,赶忙解释。
这可
是他们王爷心尖尖上的人,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没有方才我怎么听到你说了那些话?”
林南衾不理解,明明是个女孩子,多照顾一点又能如何,非要这般不忿。
“若是你不想带玉棠,我这就告诉王爷,将玉棠讨回来。”
说完,林南衾二话不说抬脚就朝着墨玄渊的卧房走去。
眼看着来真的,流城这才害怕了,赶忙上前跪在了林南衾面前,“小姐!流城没有不服气,只是……”
“只是觉得你带玉棠太过大材小用,应该跟在王爷身边才能施展才华对吧?”
最厌恶的便是这种自诩清高之人。
流城被说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
林南衾的秀眉越发紧凑,“若不是王爷信任你,怎会将我身边的贴身丫鬟交给你调教,玉棠没说你半句不是,你倒是夹枪带炮说的开心。”
“属下……”
“那是我的婢女,见到我理应上来问安,若是不服,去问问墨玄渊!难道我的婢女来了这,就不能同我有干系了么?天下有这个道理么?”
火气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林南衾,再度被流城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