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渊的腰腹被她紧紧夹着,那滋味难受得紧,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男人,加上他本身就一直压抑着想要这小妮子的念头。
他这边隐忍得十分辛苦,这小家伙却偏偏丝毫不惧,还处处撩火,墨玄渊压根就没听清楚她到底是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把这小家伙压在床榻之上,看她一丝不挂,被自己点燃全身的艳丽画面。
这么想着,他的呼吸都格外粗重了起来。
林南衾等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墨玄渊的回应,倒是他低着头,一双手虚虚掐在她的腰上,像是想稳住她的身子,但又不敢太用力的模样,林南衾的眼眶骤然就红了。
他这幅模样,岂不是不打自招?!
他是因为心虚,所以才不敢回答自己的问题的吗?
林南衾的手慢慢收紧。
她刚才只是为了吓唬吓唬他,而且她也知道他皮糙肉厚的,自己手掐他脖子根本就是在给他挠痒痒,所以为了不硌到自己,她只是伸着手指,虚拢住了他的脖子,并未真的很用力在掐。
可如今她却真的伤心难受了。
墨玄渊!我的心好痛,你可知道?
林南衾前世错过了他,这一世悔恨不已,她拼了命地想要抓住他,在跟他互道
心意之后,她又生出了渴望。
她要他满心满眼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玄王墨玄渊,本就是如此好男儿。
可如今,这个华阳郡主的突兀插入,让她忽然开始恐慌。
华阳郡主追在他后头也有好些年了,全京城都知道这件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华阳郡主还表现出不同的态度,甚至愿意“爱屋及乌”,明明不太记得其他人的名字,却能记住李婉儿的,这是不是说明,华阳郡主对他十分重要?
那……到底是她重要,还是自己重要?
林南衾虽然重活一世,但她前世死的时候也不过二十来岁,她未曾在墨云佑那边得到真心的爱,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便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墨玄渊,你好坏……”
林南衾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委屈得嚎啕大哭:“你若是心有所属,就不该来招惹我……你做了那样的事,让我爱上你,让我此生非不可,你却又如此残忍地对我……”
“你太坏了,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报复我前世没有发现你的心意,报复我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把墨云佑当做是此生唯一,最后甚至还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林南衾很想告诉自己,若这是报复,也是她该遭受的,毕竟是她做错了事在先,他若是真要报复自己,那也是应该的。
可是她却发现自己越哭越大声,她很委屈,也很不甘心,她就不相信这段时间自己真心以待,墨玄渊的心就是石头做的,半点都捂不热。
而且潜意识里林南衾也不愿意相信墨玄渊会是那等欺骗人感情之人。
他的爱意浓烈似火,她不相信墨玄渊会对自己如此。
墨玄渊本来在费劲地压制自己体内的燥意,他心底生出一种感觉——大婚得赶紧提前了。
再要这么被小丫头撩拨下去,他都怕自己憋出什么问题来以后让小家伙受委屈。
本来正在心底默念清心咒呢,忽然就听见小家伙的哭声,起初还细细的,就跟做了噩梦的小奶猫似的,后来就嚎啕了起来,还说一些墨玄渊听不懂的奇奇怪怪的话,墨玄渊一下子就慌了。
“这是怎么了?”看见小姑娘哭成了花脸猫似的,墨玄渊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档子事,他迅速坐直了身子,心疼地将小姑娘抱进怀里,这一拉扯,他才感觉到了林南衾卡住他脖子的手。
墨玄渊哭笑不得:“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
林南衾被墨玄渊抱进怀里,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温度,林南衾贪婪地蹭了蹭,将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衣服的,还恶狠狠地说道:“鬼知道你到底会是谁的亲夫呢。”
墨玄渊眼底怒色一闪,毫不怜惜地给小家伙的屁股来了一下。
林南衾本就委屈,如今见他还打自己,顿时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墨玄渊顿时更慌了。
“好了好了,是我打疼你了吗?都是我的错,衾儿不哭了,原谅我好不好?”
林南衾将脑袋埋进墨玄渊的脖子里,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地钻进他的脖子里,烫得墨玄渊心口都疼了。
他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是我不对,衾儿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墨玄渊抓住林南衾的手,拉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你摸摸,乖衾儿,我们不哭了好吗?”
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又低沉,林南衾对他实在是没什么抵抗力,没一会眼泪就止住了,但她还是不愿意起来,趴在他肩膀上抽抽噎噎的。
这模样比刚才大哭的样子更加可怜,而且墨玄渊还感觉到她的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
衣服,像是生怕他离开似的,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本来看见她如此依赖自己,墨玄渊是该高兴的。
可是看见小姑娘如此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