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熹自己都没搞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盛言瑄就来质问她,她能不生气吗?
别说没有颜以宽这个人,就算真的有,难道她连个友人都不能有吗?
“找别人消遣消遣?”
这是一个女人的嘴里应该说出来的话吗?
盛言瑄越发生气,殊不知,他越是强硬,只会越发激起陆明熹那一颗叛逆的心。
“没错!就是找别人消遣消遣,反正祁王殿下一直厌恶本宫,我们以后就各过各的,谁也不要干涉谁。”
陆明熹一开始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她无法摆脱祁王妃这个身份,那就让自己成为一个谁都别想轻易为难的王妃。
至于和别的女人一起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她这样去做。
“各过各的?”
盛言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从来都没想过,陆明熹会有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
“是啊,各过各的,以后你想把谁迎进府,本宫都没有任何意见,只要别让她们犯到本宫面前来,本宫保证不会对她们做什么。”
赶路的这段时间,陆明熹认真的考虑了自己从前的想法,还是觉得这个选择最合适。
她是不可能容忍
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的,盛言瑄身为一个王爷,既然做不到,那就永远不可能得到自己真心相待。
既如此,何不趁着这次机会就把话说开。
“然后呢?你要带着野男人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双宿双栖?”
这倒是一个问题。
陆明熹思索了一会儿,她不乐意见到盛言瑄的其他女人,盛言瑄肯定也不喜欢见到她的异性朋友。
这跟他们两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夫妻没有任何关系,只要名分上,自己还是盛言瑄的王妃,为了小命着想,她就不能太嚣张。
“本宫可以去别院,去庄子上。”
王府再豪华,哪里有外面来的自在。
既然早晚会相看两相厌,不如趁现在就把能想到的事情都解决了。
“看来王妃蓄谋已久,只等本王同意了,是也不是?”
“本王告诉你!你做梦!只要本王活着一天,你就只能是本王的王妃!”
盛言瑄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女人,在这种事情上还敢跟自己谈条件。
“凭什么!”
陆明熹一把甩开他的手,动了动被掐的生疼的手腕。
差一点,她就要被这个男人弄脱臼了。
“就凭我们的婚事,是你死皮赖脸求来的,你想
嫁就嫁,想分就分,当本王是什么?”
要知道,这场婚事,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当中,是陆家求了太皇太后,直接给他们二人赐婚,才有了两家的结合。
若是皇帝赐婚,,盛言瑄会想尽办法拒婚,可那是太皇太后的懿旨,他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想让皇祖母为难,被天下人耻笑。
只能咬牙认下和镇国公府的亲事。
想到原主的骚操作,陆明熹也没有办法反驳盛言瑄的话。
事实确实就是如他所说,他们之间的婚事,是陆明熹自己求来的。
不顾盛言瑄的意愿,坚持要嫁给他,这才会在他的默许下,被祁王府的下人欺辱三年之久。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本宫虽嫁入祁王府,当时跟本宫拜堂的,可是一只公鸡。”
这样的屈辱,原身都硬生生的忍下来了。
如果是她,见到跟自己拜堂的是一只公鸡,就是当场出家都不会让这样的婚事继续下去。
而这一切,就是盛言瑄为了表达他对这一场婚事的不满弄出来的。
盛言瑄根本无法反驳,因为陆明熹说的是事实。
他无法拒绝太皇太后亲自赐下的婚事,就用这个办法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而且,我的男人,不需要有多好,但有一点必须要做到。”
陆明熹直直的看着盛言瑄的眼睛,打算一次性把话说开了。
“他只能有我一个妻子,不能有任何妾室,包括没有名分的女人。”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不要来招惹我。”
她在现代长大,一夫一妻的原则早已经深入到了骨髓当中,就目前对盛言瑄的这点好感,不足以让她改变自己的原则。
盛言瑄从未听过这样的要求,这个时代,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态,若是真有男子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那女子可能会被很多同性羡慕,但那男子,却很容易被所有同性排斥。
他们自己做不到只守着一个女人,自然不希望朋友会是一个和他们格格不入的大情种。
“这话我只说一次。”
陆明熹环顾四周,并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入了你的耳,出了我的口,离开须弥岛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
哪怕她现在已经是一个王妃,这样的言论也太过惊世骇俗。
不说别人吗,就算是太皇太后,若知道她不允许盛言瑄的身边出现其他女人,对她的宠爱便会大打折扣。
陆
家为何一直都是孤臣?
尽管军中大部分的将领都十分敬佩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