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屹城的动作很是轻柔,于他而言,他的妻子就是他心中那无以伦比的珍宝,他深情而又虔诚的抚摸着自己的妻子。
莫昕砚半闭着眼,浑身酥软,任他摆弄。
起先,连屹城生怕莫昕砚吃不消,耐心十足的逗弄着她。舒缓的动作,让神经紧绷的莫昕砚,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莫昕砚睁开眼睛,对上了那双正在俯视着自己的眼睛。
“想要吗?”连屹城柔声的问道。
莫昕砚没有回答,而是睁着她那双水雾缭绕的大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连屹城。
英挺的眉毛,挺直的鼻梁,犹如雕刻般的五官,使得她的心再次为他悸动。她知道,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长的这个样子。只是两世为人的她,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她伸手抚上他那张足以让她神魂颠倒的俊颜。
即便她对他曾经深深额误会过,她发现他仍是让她的心悸动的那个人。
“我好看吗?”看着莫昕砚一脸花痴的样子,连屹城好笑的问道。
“好看!”
……
连屹城命人送进热水,然后一把抱起瘫软的莫昕
砚一起共浴。只是他还是有些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当莫昕砚那雪白的身子,再次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只觉得气血上涌。
莫昕砚也感觉到了连屹城的变化,刚才的虚软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如果连屹城再来一波的话,她可就真的承受不住了,她瞅准机会,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出浴桶。
连屹城一伸手,就把莫昕砚给揽在了怀里。
“你,你不可以!”莫昕砚一脸羞愤的看着连屹城。
“不可以什么?”连屹城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脸色嫣红的莫昕砚。
莫昕砚看着连屹城一脸的无赖,索性闭上了嘴巴。不过这样子的连屹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啪!别动,我会忍不住的。”连屹城在莫昕砚那雪白的屁股上,轻轻的打了一巴掌。
一向端庄、矜持的莫昕砚,眼圈顿时红了。
“乖,你不动,我就不做什么,好不好!”连屹城俯在莫昕砚的耳边,声音嘶哑的说道。
莫昕砚果然再也不敢动了。
不过后来莫昕砚才知道,相信男人的话,等于相信母猪会爬树。
连屹城
再一次在水里狠狠的要了她,直到她最后求饶,以至于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他才肯放过她。
莫昕砚决定,从今天之后,她再也不要去搭理他了。
俞凤婧在颜士昭离开后,便决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她要把颜士昭强加在她身上的痛苦,一点一点的换回去。
俞凤婧的病情竟然奇迹般的好转了,只是她和颜士昭的关系,却变得水火不容起来。
“你说什么,你要和离?”俞母脸色惊诧的看着俞凤婧。
“是,我要和离!”俞凤婧倔强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胡闹,你这简直就是胡闹,你可知道,俞家能有今天,那可都是士昭的功劳,我劝你最好是打消这样的想法,不然的话,你父亲会打断你的腿的。”俞母厉声的呵斥道。
“娘,如果我再待在颜家的话,我会死的。”俞凤婧泪流满面的看着俞母。这些天,她凭着一股韧劲,才让自己从死亡的边缘上爬出来的。
她是真的怕了,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让她想起来就会作呕的颜家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娘,娘就算不
能为你做主,不是还有你父亲吗。”俞母在看到哭的不能自已的俞凤婧,也不由的一阵心疼。
在她看来,只要婧姐儿不离开颜家,怎么都好说。
只是俞凤婧只是哭,却怎么也不肯说。
“春桃呢?”俞母有些后知后觉的问道。她这才发现,女儿的贴身大丫鬟春桃这次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春梅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俞凤婧。
“春梅,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俞母一脸厉色的看着春梅问道。
“回夫人的话,春桃,她,她在几天前,被姑爷给收房了。”春梅绞着手指,有些怯怯的说道。
“收房!姑爷竟然把春桃给收房了。”俞母一脸狐疑的说道。这春桃可是当年她为女儿亲手挑选的贴身丫鬟。她从八岁起,就跟在女儿的身边了,女儿没有其他姐妹,甚至府里连个庶出的姐妹都没有,所以这些年,女儿待春桃可是有着几分姐妹之情的。
而且这春桃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若论谁对婧姐儿最为忠心,那非春桃莫属的。
“她是自己爬床的,还是你做主成全的。”俞母眼神
犀利的看着俞凤婧问道。
俞凤婧拿着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使劲咬着唇,一言不发。当初颜士昭向她提出要春桃的时候,她是拒绝的。倒不是她对颜士昭爱的有多深,而是她已经够不幸的了,她不想再搭上春桃。
而且她也知道,颜士昭要春桃的目的肯定不简单。
可颜士昭却给了她两条路,要么他收了春桃,要么春桃就去死。
因为整个府里,除了她以外,就是春桃知道颜士昭那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了。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