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对她可真好!”金绣莲撇了撇嘴。
“你说这娃儿可以变出红薯等食物,还可以隔空伤人等,这些都是真的?”三当家回过头,再次向金绣莲确认道。
“三当家你可真会说笑,我金绣莲什么时候骗过人?自然都是真的呀。”金绣莲整个人都扒在三当家的身上,跟个狐媚子似的。
这娃儿竟然有这些本事……
三当家的心里顿时冒出了一堆的想法,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他在沈家那里偷拿的那些金银,应该也是这小孩子的杰作。
不然就凭那一家子的老弱妇孺,怎么可能会在逃荒路上获得那么多钱财?
他得想办法把这小孩子给弄过来,逼着她给自己再变金银出来!还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把他变成大财主的那种!
打定了主意后,三当家对着金绣莲阴阴地笑了:“好婆娘,你给爷办了件大事。”
“等我从这娃儿身上弄到些好处,爷保证忘不了你!”
“那绣莲就在这里先谢谢爷了!”金绣莲捏着嗓子回道,在三当家身上扭得更欢了。
他们俩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完美地勾搭在了一起。
而这时候的沈苒苒懒懒地
躺在土匪头子的手上,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跑路。
虽然他承诺不会伤害田栖村的任何一个人,她可以暂时不用担心娘亲奶奶哥哥们的生死。
但她可不想以后都在这土匪窝里混日子!
她想要回到最爱的家人身边!
好在这土匪头子看上去还算不错,在跑路以前,她暂时可以陪他耍一耍!
果然,自从沈苒苒来到以后,土匪头子大当家等人就对她可好了。
不仅成天抱着她不撒手,带着她到处玩儿,还让人从山下抢了一头母羊回来,经常给小苒苒煮奶喝。
沈苒苒也是一副撒娇卖萌的样子,跟个小小的糯米团子似的哄人开心,在山上过起了悠哉悠哉的日子。
这天,土匪们再次下山去打劫,还抓了几个人回来。
“你们这些土匪!我是本地的县官,你们竟然还敢抓我,活得不耐烦了?”
被抓上来的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一见大当家就嚷嚷起来,面对土匪一点儿惧怕都没有。
这县官长得一副猥琐油腻的样儿,他觉得这些土匪根本就不敢拿他怎么样!
土匪头子一边逗着沈苒苒,一边说道:“县官?那个姓朱的县官?”
“你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啊,在任捞了不少钱财,县里地皮都被你刮了三尺走了吧?”
那朱县官脖子一梗:“我是父母官,我就是老百姓的父母!贪点钱怎么了?老子当官就是为了发财的,不然还当个屁的官!”
“老子警告你们,赶紧放了本官,不然等老子回了县衙,一定让全县的衙役捕快来围剿了你们寨子!”
这一番厚颜无耻的话,就连杀人越货的土匪们也只能甘拜下风了。
土匪头子一拍桌子:“正好!咱们是杀人图财的土匪!那就来个黑吃黑!让你家人准备三十万两银子,不然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来人,给我砍了他一根手指头,送到县衙里去!”
那县官这才变了脸色,赶紧打感情牌:“土匪爷爷,你放了我吧,我家可没那么多钱啊……”
三十万两银子可是他当了县官这十年,搜刮县里百姓得来的所有积蓄,让他怎么舍得拿出来?
“你家没那么多钱,谁还有那么多钱?”一个土匪哈哈大笑:“朱贪官的名头,咱们这些土匪都是如雷贯耳!”
有人冲上来二话不说就把他一根手指头剁了,连夜往山下的县衙
里送去了。
朱县官痛得倒在地上不断哀嚎打滚,像一条濒死的野狗。
想到即将到手的三十万两银子,土匪头子也十分高兴。
“朱县官的钱也是搜刮的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三十万两银子数目可不小!”
“待会儿等那朱县官家里人把银子送来了,咱们留下十万两自己寨子里的人来花,剩下的二十万两就分给县里的穷人!一家送二十两,听清楚了吗!”
土匪头子给其他土匪们下令道,然后他又低下头,笑着将沈苒苒抱起来:“小丫头,咱还要给你买十头母羊,让你天天都能有奶喝,长得壮壮的!”
沈苒苒又能怎么办?
当然是手舞足蹈着,唱着大人们都听不懂的歌儿,来表达自己的高兴之情呗。
但三当家听了这番话,早已恨得牙骨都咬碎了。
他当土匪就是为了抢钱,没想到土匪头子竟然还把钱主动送出去。
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整整二十万两银子啊!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他迟早要把这土匪头子给解决了,自己上位。
到时候,谁也别想分走他一厘钱!
山上的土匪们把半死的朱县官扔到了地牢里,兴
高采烈地等着前去报信的土匪把朱县官家的银子带上山来。
谁知过了半天后,那报信的土匪就带着满身的伤跌跌撞撞地回来了。
“大……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