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语,就能把她哄骗到如此地步。
然而现在,迟莺却也没心思再继续搅局。
她脑海里始终都回荡着沈观澜方才郑重其事的那两句话。
刚才沈观澜说的太认真了,她只是请沈观澜帮她做戏而已,她自己亦知道那样的话当不得真的,但偏偏她心里还是有了几分动摇,就连藏在兜帽中的脸颊也略微有些发烫。
她有些不安的攥了攥自己的裙摆,在心里安抚自己,只是随口做戏的谎言,怎么可能当得了真?
更何况她同文宣王才认识了几日?对方对她有那么一点轻微的喜欢已经是不可思议了,像她这样不动规矩的孤女,可配不上一位王爷全心全意的爱,那些虚无飘渺的风花雪月,不值得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