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靖晖颔首,道:“去吧。速速来报我。”
顾十八走后,顾靖晖看着桌上的牛毛毫针,沉思了许久,按了按书桌右手边的牙子,坚硬的紫檀木木桌弹开了些许,竟有个暗格。
他从暗格中摸出了个小小白玉匣。
轻轻打开玉匣,里面赫然躺着一根毫针,略略长些,呈现黑紫色。
顾靖晖的瞳孔微缩,眼神冰冷。
他端详了半晌,方才将纸上漆黑的牛毛毫针放入了匣内,此针被白玉比衬的更加漆黑。
小厮在外面低声禀报:“侯爷,夫人打发人来问您要不要一起用膳。”
顾侯爷这才将白玉匣放回了原处,冷峻如同坚冰雕就的面容略略有了些许暖色,道:“我待会就回梧桐苑。”
粘人的小妻子真是一会儿都离不开他,这种烦恼,也就只有他自个承受了。
“等十八回来,让他去梧桐苑寻我。”
顾侯爷背着手,漫步往内院走,还没走到二门处,远远就听见两个婆子在悄声说话。
他并没有听人家闲话的习惯,只是耳聪目明,自幼就能听到很远的声音,幼时不懂藏锋,被父亲再三训诫,不得展露人前,因此没几个人知道他这个本事。
一个婆子对另一个道:“风轩阁的那两个婆子又开始四处探听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