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听了这话不得好好理论一番,可徐家人虽然气愤,想要和六弟打起来,却没怎么反驳。”
顾靖晖点头。
秦鸢又道:“他们上门来只顾咬着侯府要万两白银,珍姐儿的下落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他们像是极怕天花,但又一直缠着我们吵闹,若真怕成这样,不该等尘埃落定,再来闹么?”
顾靖晖皱眉,道:“你说的甚是,仔细思量似乎……徐家人……徐家人我没怎么相处过,当年是六弟的生母文姨娘瞧上了徐家,他家祖上也是跟咱们老祖宗一起拼过命的交情,只是爵位降等而袭,就有些没落了。六弟常说徐家是破落户,我只当他因着六弟妹的缘故,便没怎么放在心上。”
说完,想了想,又道:“今日来的人,虽然穿的整齐,但大多像市井无赖,像是没什么正经营生。”
一直静悄悄不说话的红叶忍不住插嘴道:“奴婢,奴婢恍惚听了一耳朵,说徐家有不少儿郎诱人赌蛐蛐,斗鸡斗狗抽成,而且……徐家有人在赌博场混饭吃,专门放重利债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