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后,两本红本本到手。
谢鸣到现在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他们,登记了,合法了。
筝筝成为他的合法妻子了。
郁筝把结婚证摆在腿上,正在调整角度拍照。
见驾驶座上的谢鸣还在傻笑,不确定地问道:“你还好吗?能开车吗?”
感觉短时间内他都没有办法恢复。
“不好……”他堪堪回了两个字,“筝筝。”
“啊?”
“我们合法了对吗?”
“嗯。”
“我是你的丈夫了?”
“对。”
“这是结婚证?”
“没错。”
“日……我要开心的飞起来了!!”
一不小心爆了粗口。
他一惊,好在郁筝没什么反应,而是放下了手机,问道:“你到底开不开车?”
“开开开!”
回到家之后,谢鸣直奔房间,“你先坐着别动,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郁筝依言坐下。
他走出来时,手里带着个小盒子。天鹅绒的垫,一枚钻戒安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他单膝跪着,为郁筝戴上这枚戒指。戒指与她手指尺寸相称,衬得她肤色莹白如玉。
“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谁让大家都去过年了没举办签售会什么的,没想到郁筝先他一步,直接雷厉风行地带着他去民政局,“好了郁小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该改名叫谢太太了。”
郁筝轻嗤:“谢太太?不是我带着你去的民政局吗?谢先生,你应该改名为郁先生。”
郁先生……
谢鸣沉思片刻。
郁先生就郁先生吧!
他无所畏惧!不care!
晚餐开了两瓶酒。
和着昏黄的灯光,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交映着他们的倒影。
这酒度数不低,啜一口,连喉咙都是刺辣滚烫的。
“今天,2月14日,是我谢鸣人生上最重要的一天。”他一本正经,举起手中酒杯与郁筝的碰撞,“我终于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女神郁筝的合法丈夫。”
这副腔调与他的形象对比起来真是引人生笑,郁筝学着他的模式,“今天,梦寐我已久的谢先生终于嫁给我了。”
接着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十点,收拾好餐桌,谢鸣问:“你先去洗澡?”
二人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好。”郁筝起身就走。
她洗的很快,几乎是迅速解决,谢鸣进去之后也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出来了。
他低头就开始亲。
真的是狠狠地亲。他扣着她的腰,顺着唇一路往下吻,似乎要尝边她身上每一寸的滋味。
洗发水与沐浴露的方向钻入鼻尖,带着她特有的气息和味道,像是罂粟一般令人着迷且沉沦。
郁筝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那样回应他,双腿缠上他的腰,任他把自己抱起。
谁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从何处开始了。
找回理智之余,两人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的手落下来,骨节分明的五指隔着浴袍摩挲着她的肌肤,轻挑,或揉或抚,缓慢滑上脊背。
灼热的令人发指。
他的动作青涩,甚至笨拙。小指勾着睡衣的扣子,半阖着眼脱下。额前的碎发还淌着水,可呼出的气息却烫得惊人。他全身炽热,仿佛下一秒就能烧得意识模糊。身下人软成了水,嘤咛,却固执地不发出任何较大的声响。
然后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攀附上了他,从锁骨处向下滑,如他那样解下他宽大的睡袍。
许是之前有了酒精的刺激,让心中那火热的感觉更为强烈。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修长雪白的美腿挂在他腰上,似是藤蔓攀着树。
于是枝条抽了新芽,落地,扎根,从根处发源生长。
……
忽地陷入沉默。
郁筝:“你是不是还没找到位置?”
她只觉得有什么在大腿根部摩挲,烫的灼手,痒到她忍不住痉挛,却迟迟没有停下。
尴尬了。
他咬牙:“在等等……”
郁筝轻咳一声,“需要开灯吗?”
话音刚落,痛楚袭来。
仿佛沉寂已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接着越来越卖力地向前,寻找那前进的方向。
她的手拧着被角,几乎掐破。
男人低低地笑:“别忍着,疼就叫出来。咬我也行,不用留情。”
郁筝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谢鸣抽气:“嘶——!”
还真没留情!
他低头,虔诚地亲吻着她的眉眼,拨开她的发丝,舔着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月光浅淡,映着她眉目如画,又似蜜桃,水灵而娇嫩。
后来痛苦渐渐淡了。
他的手轻柔地抚摸过她的肌肤,唇落在她的耳垂处,含住,哑着嗓子说:
“筝筝,”他闷声笑,“我们终于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