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寿笑道。
“哎，都听乖孙的。”
一声令下，整个莺歌巷便开始彻底忙碌起来。
妇人们忙的是脚不沾地，分割好的猪羊摆了一堆，看起来好不壮观。
等到太阳落了山，从莺歌巷飘出来的肉香已经覆盖了整个白子城。
哪怕是最偏僻的角落都能闻到。
白子城黑狗胡同里一户普通的小院里，此刻是一家五口正坐在桌子边过着除夕。
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还有一对看起来是夫妻的中年男女，另一侧则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桌子上摆着三道菜，除了其中一盘里有些许肉丝之外，其他两盘不过是黑乎乎的米粥混杂着咸菜凑数用的。
饶是如此，也是他们今年以来吃的最丰盛的一顿了。
两个孩子皆是眼冒金星的看着那盘带着肉丝的菜，不舍得离开。
小男孩想要伸手夹一筷子，但被中年男人给打掉了。
“让爷爷先吃。”
那男孩便立马变得沮丧起来，眼巴巴的等着爷爷先夹了一筷子，才兴高采烈的开始吃了起来。
“你们闻到了吗？这味道是真香，得是杀了多少牲口啊。
要是咱们也是莺歌巷的人就好了。”
那妇人抽了抽鼻子，咽了咽口水对着众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