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现在对傻柱和秦淮茹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和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稍有不满就大声呵斥、撒泼打诨。
贾张氏是个明白人,深知自己过去的行为多少是因为看在孙子棒梗的份上。现如今她双目失明,棒梗又不幸痴傻,已然失去了依靠的价值。幸亏傻柱为人忠厚老实,若是换成他人,只怕早已不堪忍受。于是,傻柱决定购买一顶帽子戴上,以避免闲言碎语。
没过多久,傻柱觉得已经连续服用了许多药,估计无需再补,便没有继续购买。不成想,停药当天身体状况竟出现了下滑,办事的时间甚至比未服用中药前还要短。傻柱心想,看来此事还需坚持调理,不可半途而废。无论如何也要让秦淮茹顺利怀上孩子。
四合院里,阎家……
“孩儿他爹,去集市上买些当归回来,今晚咱煲汤喝。”三大妈平静地吩咐道。“好嘞,我这就去。”阎埠贵回应着,迈步走出了家门。骑着那辆老旧的自行车,阎埠贵朝着中药铺行进。不久之后,同济药房内。
药师正在忙碌地整理各类药材。此刻,
阎埠贵步入了药房之内。
“掌柜的,来点当归,晚上回家给娃炖补气血的汤。”
“好勒。”药师随口应承,手指熟练地在药柜间穿梭找寻。接着,他取出秤砣仔细称量。“是要一顿的用量吗?”
“没错,掌柜的,就按一次的量来,家里孩子需要补补气血。”阎埠贵平静地说着。
“好的,称好了,总共是三毛钱。”药师边说边将药材包好递过去。
阎埠贵接过包裹严实的当归药材,
“给您,三毛钱。”他从口袋里摸出零钱交给药师。“慢走,不送。”药师招呼着。
阎埠贵轻声应答,缓缓走出药房。来到路边,刚欲跨上自行车之际,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哎,那个是不是傻柱呢?
他到药房来做什么?莫非是为秦淮茹购置补气血的中药?最近张大妈时常提及,中院那边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颇为刺鼻。
出于好奇,阎埠贵悄悄尾随其后,在药房门外暗自观察。
而在药房内部的另一侧,
“掌柜的,再来一副上次那样的壮阳药。”傻柱面带微笑地提出要求。“嘿,瞧你面色红润,看来那中药效果还真不错吧?”药师平静地询问。
傻柱点了点头,回道:“确实挺有效果的,吃了几副之后,感觉身体更结实了,精神头也足,这不,今天断药一天,就有点疲软了,掌柜的,是不是得连续服用才能保持效果啊?”
“对,稍等一下,我给你配几副和上次差不多的壮阳药,保证你满意。”药师说着便动手抓药。
片刻工夫,药就已配好,并打包递给傻柱。
“分量还是跟上次一样,估计你吃完这一批,各方面应该更强健一些了吧,还有……”
傻柱温和回应:“还可以,只要不断药就有使不完的力气,不过,怎么这次的药比上次还便宜了些?”
药师解释道:“这次的药虽然配方与上次有所不同,但药效一致,只是部分药材价格较低,你尽管放心服用。”
许大茂提供的乃是乡下人家秘制偏方,药力十分强劲。然而,这一点傻柱自然无从知晓。
“成,有效果就行,这是钱。”傻柱并未多想,憨厚地付了账。
随后,傻柱提着中药走向门口,而躲在门边偷觑的阎埠贵则急忙闪至一旁避让。
傻柱浑然未觉,径直朝远处走去。待他离去后,阎埠贵才从藏身之处走出,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陷入深思。
怪不得有人说秦淮茹行为不检,原来是傻柱那方面不行,还要偷偷摸摸来买壮阳药,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回过神来,
阎埠贵跨上自行车,向着四合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抵达四合院门口时,由于骑行速度较快,阎埠贵比傻柱先行到达。
巧遇傻柱的当口,他并未深究,毕竟这下班路上的照面已是常态。尤为特别的是,傻柱手中还特意套了个塑料袋,掩人耳目。此刻,张大妈正立在门口,阎埠贵刚回院子。“三大爷,您回来了。”
阎埠贵满脸和蔼可亲,回应道:“是啊,我买了些当归,家里打算炖汤喝。”“那真是太好了,三大爷真会过日子。”张大妈含笑赞许。
“哪里哪里,当归不值几个钱。对了,张大妈,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傻柱有点不对劲,据说他还买了补肾壮阳的药,刚才我在药店碰见他了。”阎埠贵话音未落,医见腰胜厚匿不画翻门叵康已至。
阎埠贵悄声叮嘱:“张大妈,我先进屋了,您可别说是我说的。”“您尽管去吧,我的嘴严实得很,您放心。”张大妈笑着保证,紧接着傻柱也走了过来。
“张大妈。”“哎,傻柱,又带回菜啦?这区图严胀厌鸥厥睒道也不少哇。”
“可不是嘛,酒楼待遇好,再说了,我带菜回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如果酒楼不允许,我早就不干了,咱可不在乎那份工。我就这习惯。”傻柱言辞诚恳,随后步入四合院中。
张大妈微微摇头,心中暗想:这傻柱编故事倒是一把好手。转瞬之间,庭院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