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满地反驳:&34;爸,你不能这样贬低我,你知道我正在努力,你还一直批评我,能不能别这样?&34;
三大妈也加入了谈话。
&34;解成,你和谁争吵了呢?&34;
&34;放在冉秋叶那里了,走得匆忙,忘记带回来了。&34;阎解成平静地说。
三大妈连忙说:“那我去取,没谈拢,水果留给她干什么,还不如拿回家我们享用,我很久没品尝甜品了。”说着,她就要出门。
阎埠贵赶紧叫住她:“孩子她妈,别丢人现眼了,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的道理?谈不成也就算了,怪谁呢?”
三大妈听后也觉得有理。
“也是,哎,解成,早说让你分点给我尝尝,就算没谈成,至少还能留点,现在倒好,买那么多,全便宜别人了。”
阎埠贵听后,无言以对。看来父母关心的只是那包水果和糕点,对他是否成功,是否与冉秋叶达成协议并不在意。真是服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父母,他们是典型的精打细算型。
三大妈接着说:“解成,别忘了,你说下次买东西要先让妈尝。”
阎解成实在无法忍受,说:“哎呀,烦死了,我去自己房间睡觉。”说完,他离开了房间。
“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话,又不懂孝顺,简直就是个白眼狼。”三大妈抱怨道。
“行了行了,别指望解成了,废物一个,指望不上。我们还有解旷、解成和解娣呢。”阎埠贵安慰道。
三大妈听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另一边。
贾家。
秦淮茹正在厨房忙碌,整理食材。这时,秦京茹提着一些水果走进来。“姐。”秦京茹把水果放在桌上。“京茹,你来了,快坐下。”秦淮茹热情地拉过一张椅子。
又说:“妈,出来招呼下京茹,我今晚包饺子。”“好的。”贾张氏应声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来。
“京茹啊,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贾张氏说着,把桌上的水果收进柜子里。
秦京茹心里暗自不屑,但表面上恭敬地说:“姨,今天工厂休息,我没活干,想着来姐姐这里聊聊天。”
“就应该常来,咱们家就你一个亲戚,以后得多走动,有事情也能互相帮衬。”贾张氏满脸慈爱。
帮衬?秦京茹听到这个词,心中有些讽刺。表姐这一家,姨视力不好,唯一的儿子棒梗又变成了痴儿,现在又和傻柱离了婚,将来恐怕是靠不上他们了。
恐怕是希望我来帮衬贾家吧?还说什么互相帮衬,我看就是想让我帮衬你们贾家吧?
哼,我还没那么蠢,连傻柱都和表姐离婚了,可见面已回氏是多么精明的人。
回过神来,她开始磕瓜子。
不久,棒梗来了。尽管他的思维受损,但他还能认出人。
&34;姨,陈二陈康醒了。&34;听见秦京茹的话,她愣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棒梗的脑袋。
&34;哎呀,棒梗会叫人了,挺好,看来还没彻底糊涂呢。&34;话音未落,棒梗竟一头扎进了秦京茹的怀里。秦京茹顿时慌了神,急忙推开他。
&34;你这小捣蛋,干嘛呢,往姨这儿拱什么?&34;棒梗含糊地说:&34;黏,黏糊糊的。&34;这让秦京茹也有些尴尬。
&34;一边去,傻里傻气的,滚,傻孩子就是傻孩子。&34;贾张氏听罢,脸上满是无奈。
她拉着棒梗到一旁,说:&34;京茹,棒梗毕竟是你表姐的孩子,就算脑子不太好使,做了些错事,你也不该这样对他讲啊。
况且还是当着我的面,我是他奶奶,你这样说他,岂不是打我的脸吗?&34;
秦京茹听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言语过激了。
&34;姨,我刚才一时冲动,是我的不对,我不再说棒梗了。&34;此时,棒梗伸出手指了指秦京茹,天真地笑起来:&34;小姨的裤子湿了,嘻嘻嘻。&34;秦京茹低头一看,果然是棒梗的口水。
她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抬头看向贾张氏:&34;姨,这可怎么办,我裤子都被棒梗的口水弄湿了,一会儿让人看见,我怎么解释呢,真是服了他了。&34;
贾张氏看到这场景,也有些尴尬,微笑中带着一丝歉意。
&34;这样吧,京茹,我去让淮茹拿条干净裤子给你换上,这样湿漉漉的确实不太合适。&34;说完,她便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秦淮茹进来了。&34;京茹,怎么回事,妈说你的裤子湿了?&34;
秦京茹瞥了一眼旁边的棒梗,抱怨道:&34;还不是这个棒梗,口水全溅我裤子上了,姐,快帮我拿条裤子换上。&34;
&34;好,你跟我到隔壁房间,我挑一条给你。&34;秦淮茹领着秦京茹走进隔壁房间,挑了一条裤子,说:&34;就这条吧,你换上,我去外头照看火,锅里的饺子还在煮呢。&34;说完,她离开了房间。
秦京茹迅速脱下湿透的裤子,准备换上新的。这时,那个淘气的棒梗又溜了进来。
&34;哎呀!&34;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