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瞧见桌上熟悉的菜肴,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柱子,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又做了萝卜烧肉?”说着,他夹起一块肉品尝起来。
傻柱并未动筷,而是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一大爷,你到底有没有为我打听那个厨子的事啊?”他问得直接。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帮你打听吗,只是还没回音。你看,自从秦淮茹的事后,你似乎有些忌讳再娶寡妇。”易中海认真地解释。
“所以我费尽心思,四处打探,连嗓子都快问哑了,想要找个未曾婚配的女子给你。”易中海一脸郑重。
傻柱心中并不信服。“一大爷,算了,你也不用再为我操心了,我自己去找吧,别累着你。”他说道。
易中海听后,一脸无可奈何:“哎,柱子,我也希望你能早日成家。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再多事了。”
“这几天一大爷为我奔波劳累,我敬你一杯。”傻柱表面上恭敬地举杯。酒杯轻碰,一饮而尽,他回味似的咂了咂嘴。“这酒劲挺足。”
自此,傻柱决定自力更生,既然已经向易中海表明态度,他就不用担心再有误会。他暗自发誓:绝不让秦淮茹那个贱妇看扁,傻柱也有能力娶妻!
另一方面,秦虹在贾家已居住了一段时间,不算太久。厨房里那些琐事并未影响她的判断。她性格直率,不愿曲意逢迎,尤其是对许大茂。
尽管她从阎母口中得知许大茂是院中最富有的人,但她认为许大茂的财富并不能帮助自己,因此对许大茂略显冷淡,很少主动打招呼。相比院里其他人对许大茂的毕恭毕敬,秦虹显得与众不同,但这并非出于嫉妒。
秦虹明白,攀附的前提是对方能显著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她清楚许大茂深爱他的妻子娄晓娥,也知道讨好他无济于事,得不到任何好处。
既然得不到好处,何必去讨好。况且,她听说许大茂以前还整治过阎家,心中难免有些芥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周末,秦虹和阎解放一起去菜市场采购。回来的路上,他们碰到了许大茂。阎解放立刻换上讨好的表情,恭敬地向许大茂问好。
&34;大茂兄,真是不期而遇,我和妻子正在集市采购,回院子的路上碰见了砾石呢。&34;
秦虹望着阎解放那谦卑的姿态,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一只活生生的宠物犬吗?她的丈夫怎么活得如此丧失尊严?
许大茂这边,看到阎解放一如既往地对自己毕恭毕敬,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轻轻颔首,一副严谨的医生面孔。
秦虹见许大茂竟如此傲慢,面对自己丈夫的热情问候,却只敷衍地应付,心中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打算上前理论一番。
阎解放注意到秦虹的神情变化,也看到了她紧握的拳头,眼神微沉。他拦住想要前进的秦虹,带她回到自己的屋内,随即关上了门。
松开秦虹的手,他问:&34;秦虹,你刚刚想做什么?&34;
秦虹满脸不悦地说:&34;解放,你为何对许大茂如此恭敬?他看我们就像看下人一样,你清楚吗?&34;
&34;我刚要跟他理论,你却拉着我进了屋,我真的不太理解你。&34;
阎解放听了,却没有生气。
&34;秦虹,我们的房子是向许大茂租的,如果不对他客气点,他要是反悔不租给我们,我们怎么办呢?&34;
&34;他不过是点头回应,这算什么?我要告诉你,以后凡事都要忍耐,否则惹恼了他,以许大茂的性格,肯定会翻脸。&34;
&34;到时候,我们没了住处,难道要和我哥挤一间房?人在屋檐下,总得低头,秦虹,你明白这个道理吧。&34;
秦虹听罢阎解放的话,压制住满心的不快。她也不想和阎家的人挤在一起睡,那样晚上多不方便,拥挤不堪。回过神来,她看着阎解放。
&34;好吧,我刚才有些冲动,还好有你拦着,是我的不对。&34;
阎解放闻言,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34;没事,我不怪你,毕竟你刚来四合院不久,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了。在这里,你可以对任何人发脾气,但对许大茂,只能忍气吞声。&34;
&34;许大茂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我听说上次何雨水在屋里设陷阱对付贾张氏,那主意就是许大茂出的。&34;
&34;就是不明白,许大茂为何对何雨水那么好,他以前很反感傻柱,但对何雨水的态度却截然不同,真是让人费解。&34;
秦虹瞪了他一眼,说:&34;还不是因为何雨水长得漂亮,男人的心思我能不清楚吗?如果我长得像何雨水那样娇媚,许大茂也会对我另眼相待。&34;
&34;秦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再说,我也会嫉妒的。&34;阎解放撅起嘴,假装不满的样子。
秦虹见状,不禁觉得好笑。
嬉笑道:“嘿,刚才是逗你呢,就算许大茂对我有意,我也不会理睬的。任何男子对我的美貌动心,我都会婉拒,因为我心中只有你。”
“既然我已成为你的伴侣阎解放,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