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一切纷争,根源还是在于那件事!
然而,许大茂并没有当众与傻柱争吵。他自诩脸面重要,傻柱不顾颜面,他可不能失了风度!
此时,厂长适时出面调停:“何雨柱,我们这里讲的是公平竞争!”
“你若真心想当副厂长,先去后面排队等着吧!”
在厂长的权威之下,何雨柱只能忍气吞声,狠狠瞪了眼许大茂后坐回原位。
随后,许大茂再次稳稳立于中间位置,大声宣布:“我,许大茂,竞选厂长,只有一句话……”
“我许大茂,绝对不做任何暗箱操作。”
台下众人一时愕然,面面相觑,似乎对他的言论颇感不解。
唯有厂长脸色阴沉下来:“许大茂,竞选讲话就该正经点,别提那些没用的话!”
许大茂一脸坦然,回应道:“厂长,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要是当上了副主任,我又不缺钱花,何必再去捞那些伤天害理的钱呢?”
毕竟,上一任李副厂长在职期间的各种猫腻行为,大家即便不清楚详情,也略有所闻。
欺凌弱小、横行霸道的事迹,他确实干了不少。至于滥用职权、收受贿赂等事,更是屡见不鲜。若不是做得太过分,也不会轻易被许大茂抓住把柄。
最终,厂长挥了挥手,平息了现场的气氛。
接着面向众人发问:“各位觉得,许大茂的竞选宣言如何?”
“有意选择许大茂的,请拿纸写下他的名字!”
然后,厂长环视全场再度询问:“接下来,还有哪位愿意上来发表竞选演说?”
令人惊讶的是,现场竟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我!”
仅此一字,傻柱却硬是以咆哮的方式吐出。
许大茂几乎忍俊不禁,“就你?何雨柱,你是不是想当官想到走火入魔了?”“之前做个食堂主任,你还把秦淮茹一家四口照顾得周全。”
“这副厂长的位置真要是落到你手里,岂不是要让咱们氧阙厂承受难以承受之重吗?”
话音刚落,台下的众人瞬间哄笑一片。
“傻柱,你这才刚出来,是不是秦淮茹逼着你来的?”“差不多得了傻柱,咱轧钢厂可还指着饭碗呢!”“干脆娶了秦姐算了……”“哈哈,真是绝配!”
“行了行了,别拿秦淮茹说事儿,万一再来一次跳井事件……到时候谁再进禁闭室待一个月?”
近来这一段时间,秦淮茹与傻柱二人,不仅频繁闹出乱子,更是颜面尽失。
以前,厂里的人多少还会顾及点情面,不愿意胡言乱语。
现在,虽然大家没有明面上议论纷纷,但也是被秦淮茹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弄得收敛了几分。
此刻,许大茂一挑头,底下人根本控制不住言语,履雁盾覆陵雇的眼神中满是鄙夷和愤怒。
“许大茂,你他娘的别胡说八道!”
别人担心触怒傻柱这个愣头青,许大茂却是毫不在意。相反,傻柱越生气,他越是开心,话语间更是一点也不客气。
“怎么,说到你痛处了?”
“你要敢出来现眼,也别怪我们戳穿你啊!”“傻柱,咱们四合院可不兴这一套!”
眼看着傻柱拳头紧握,许大茂更是煽风点火。
“厂长,您看傻柱这样儿,刚犯错出来,前脚迈出禁闭室,后脚就来竞选副厂长,合适吗?”
“再说了,傻柱那些陈年旧账,即便我们不说,您心里也清楚得很吧?”
“这些要是被人挖出来传扬出去,那咱们堕所凰阙厂的脸面可就丢光了!”
许大茂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句句看似为轧钢厂考虑。
在场的工人们听罢连连点头,就连厂长本人也被问得一时语塞。
思索良久,他只能冲着傻柱挥挥手。“何雨柱,许大茂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你刚刚犯过错,这段时间应该低调行事,好好展现自己的改变。”“这样吧,这次竞选副厂长,你就先别参加了。”
“从今天起,只要你踏踏实实工作,不再做出格的事情,将来轧钢厂还有很多晋升机会,你且好好把握!”
面对整个轧钢厂工人们的注视,傻柱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最终,他也只能狼狈不堪地退下。
路过许大茂身旁时,他强忍住心头怒火,低声嘶吼:“许大茂!”
此时此刻,在许大茂眼中,何雨柱就像一条战败了的狗,毫无反击之力。
全都被逐出场,他此刻能做的,也仅剩如丧家之犬哀嚎几声。
许大茂对此连回应的情绪都欠奉。
就在这关键时刻,厂长再次正襟危坐,准备发表讲话。遗憾的是,仍旧无人应和。良久,厂长才颇为失落的喟然长叹。
轧钢厂副厂长的位置,毋庸置疑地直接落到了许大茂头上,甚至投票环节都省略了。
当结果揭晓的那一刻,众人的目光瞬间转换。
“竟然是许大茂?”
“那还用说,连个竞争的人都没有,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下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