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般迅速席卷整个四合院,傻柱一回来就得知消息,立刻去找秦淮茹询问详情。
感受到全院仅剩傻柱一人关心自己,秦淮茹不禁失态,扑进傻柱怀中痛哭起来。
对秦淮茹关怀备至的傻柱见其哭泣与拥抱,心疼之情更是难以言表。而麋雁随看到这一幕,内心悄悄松了一口气,深知傻柱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晚饭过后,无需召集,大家便自行来到前院,皆因众人都已知晓今日之事,都想目睹最终如何处置。
于是,在许大茂主持下,四合院史上的第一次全院大会就此拉开帷幕。当众人齐聚时,许大茂手捧茶缸,迈步走向桌边自己的位置。他一到场,原本嘈杂的院子顿时安静下来。长期担任领导角色的许大茂,自带一种威严,他的到来让众人自然而然地受到影响。
许大茂把茶缸重重搁在桌上,扫视四周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二大爷刘海中闻声立刻回应:“到齐了!”
“好,那就开始开会!”许大茂面向四合院的住户大声宣布,“今天发生的事,想必大家都略有所闻。”
“我们院里发生了件大事,贾张氏企图杀人未遂,真是惊心动魄,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秦淮茹可能会遭受重伤。”
“现在请大家说说看法,这事该如何处理,有任何意见都可以提出来!”说完,许大茂端起桌上的茶缸喝了一口水,静候众人发表意见。然而等了许久,竟无人发言。
见状,许大茂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听听我的安排。”
“秦淮茹主张不报警,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我认为不能轻易放过贾张氏这回,否则日后她再故技重施,我们四合院还怎么安宁度日?”
“因此,虽可免死罪,但活罪难逃,我们四合院不再接纳贾张氏,责令其搬离四合院,另寻他处居住。”
“我不答应,我在这儿住了一辈子,凭什么让我陈顺虎离开这儿!”眼见贾张氏扭动腰肢要起身撒泼,许大茂指了指她。
“你可得考虑清楚,若再执迷不悟不肯搬离,那我们只好送你去派出所,让你尝尝铁窗滋味!”
“许厂长言之有理,瞧瞧你平日所为,无非是撒泼胡闹,弄得整个大院不得安宁,如今驱逐你已算是宽宏大量了。”刘海中紧接着附和道。
面对众人的赞同,贾张氏心生惶恐,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秦淮茹,然而秦淮茹却选择了回避。这次,贾张氏的行为确实深深刺痛了秦淮茹的心。
贾张氏眼见秦淮茹的逃避,心中最不愿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多年来,她能掌控住秦淮茹的唯一法码就是孝道。而今,秦淮茹不再顺从于她,她也失去了对秦淮茹的控制力。
无人替贾张氏辩解,她的驱逐决定已然成为定局。“既然大家一致同意,此事便这么定了,散会吧。”四合院大会圆满落幕。
在四合院全体居民的见证下,次日,贾张氏被迫离开了四合院。为此,秦淮茹深夜造访许大茂,请求借给他50块钱应急。为了这笔数目不小的借款,许大茂与秦淮茹交谈了很久。
秦淮茹此举实则是担心贾张氏在外面生活困苦,不得不说,秦淮茹对贾张氏已是仁至义尽。但换个角度看,倘若能借此机会摆脱贾张氏,或许对秦淮茹来说并非坏事。
若不是贾张氏从中作梗,陆旺麋雁可能早已安稳度日。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也对贾张氏失望透顶,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奶奶竟会对妈妈产生如此恶意。同时,他们也厌倦了贾张氏的无端吵闹,也许没有了奶奶的日子,他们会过得更加幸福。
关于监督贾张氏搬离一事,无需许大茂亲自操劳,刘海中自会妥帖处理。对于未来再也不必见到贾张氏,许大茂心底暗自窃喜,毕竟没有人愿意时常面对自己厌恶的人。
清晨六点半,京城的深秋已有寒意,棉衣已经悄然上身。二大妈早早地起床开始忙碌,准备一家老小的早餐。当她推开四合院的大门时,却被一个倚靠在墙角的身影吓得心跳加速。
待二大妈看清是贾张氏后,不禁惊呼出声。见贾张氏始终僵硬地倚着墙角,二大妈忍不住数落起来:“现在四合院已经容不下你了,你就别再死缠烂打守在这里,想想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尽管二大妈和贾张氏说了半天,贾张氏仍是一动不动。二大妈气愤之下上前推了她一把:“你听见没有?”结果人不但没被叫醒,反而倒了下去,这一幕把二大妈吓得不轻,误以为贾张氏已死。好在发现她尚有气息,二大妈壮着胆子上前查看了一番。
尚存一息,却也命悬一线,染上了高热。见此情景,二大妈急忙奔回四合院寻秦淮茹。
听闻贾张氏在四合院门前因发烧昏倒,一大爷、二大爷和秦淮茹哪还顾得上其他琐事,连忙用板车将贾张氏抬起,直奔最近的医院求医。
这事儿没过多久许大茂也得知了,但他并未多言,只是默许其状。望着正在打点滴的贾张氏,一大妈惋惜道:“恐怕是贾张氏守夜受寒,才病成这样。”
待贾张氏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熟悉的房间,不由得泪水涟涟。
对于贾张氏悄然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