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傻姑娘,许大茂内心暗自发誓,今后定要加倍对她好!
“嘿嘿嘿~~~”
瞧见许大茂与冉秋叶的互动,林爱国得意洋洋,仿佛已预见许大茂下跪的那一幕。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骤然传来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紧跟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立正!!!”
一道洪亮整齐的口令声响起,犹如雷霆般震撼人心。林爱国等人皆是一脸愕然,不明所以。唯有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早有预料:“终于来了吗?难道以为我会毫无防备地坐以待毙不成?”
自古以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难道许大茂还比不上古人那般明智?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立正”,
气势磅礴,
难道是军方?
鱼四用眼神询问林爱国:“怎么回事?”
林爱国也回以一脸茫然:“我也不清楚啊。”
正当众人惊惶失措之际,外面街道瞬间涌出几十名身着黑色制服的人,胸前赫然印着“盾配钢厂保安队”的字样。
尽管他们外表看似普通保安,但每人手中都握有武器,数十支黑洞洞的冲锋枪齐刷刷瞄准了现场的所有人。
看到林爱国手握枪械,其中十几人立刻调转枪口对准林爱国。“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林爱国被吓得魂飞魄散,何曾见识过这般阵仗,面对十几把枪口,他连忙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双手抱头蹲下。几名军人迅速行动,将林爱国牢牢控制住。
鱼四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住了,刚想开口解释,却在即将说话之际,被控制场面的保安队伍彻底打断。
一把枪托猛地朝他袭来,值此暖热之时,许大茂正倚在墙边打盹。紧接着,一副手铐迅速锁上。
不出一分钟,保安们就成功掌控了局势,将所有人都制服在地。
唯独许大茂和冉秋叶一家除外。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领头的保安径直走向许大茂,身形笔挺,面无表情地对许大茂喝道:“许厂长,抱歉让您受惊了,我们来晚了!”
“厂长?”
周围的人闻声皆是一愣,内心暗呼: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林爱国更是瞪大了眼睛,心中疑惑不已:我到底招惹了何方神圣?这些人居然称许大茂为厂长?
瞧他们身上的服装标志,显然都是来自轧钢厂,难道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厂长?那可是众人向往的轧钢厂啊!
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这样的人物,林爱国顿感五雷轰顶。其他人也纷纷懊悔至极,个个低头不敢直视许大茂,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对他的冒犯。
许大茂则显得从容不迫,转头向冉秋叶介绍道:“秋叶,这是咱们安保部的何鹏涛科长,康跃原跃识。”
冉秋叶满脸震惊,环顾四周的保安队伍,难以置信这些竟是自家安保部的成员。
他们的气势与正规军相比毫不逊色,尽管严格来说他们是保安,但若说他们是军队中人,恐怕也没有人会质疑。
要知道,轧钢厂的这批保安装备精良,甚至比得上正规部队。库房里,手枪、冲锋枪不过是寻常之物,如有必要,机关枪、高射机枪乃至火炮等重型武器也能随时调用。当然,所有武器出库都需经过相关部门审批。
这些保安大多是从军队退役而来,还肩负着部分民兵职责,作为首都防卫力量的重要补充。当林爱国出门召集人马时,许大茂早有预见,特意调派了一队人马来此戒备。
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场,何鹏涛押着林爱国走来,询问许大茂:“许厂长,这人该如何处置?”
“交给警方处理吧!”许大茂一句话,便决定了林爱国的命运——非法持有枪支加上涉黑势力,足以让林爱国在狱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尽管事件已妥善解决,但许大茂显然不适合继续留在现场。经过与安全员商议后,他决定与轧钢厂安保科一同返回,正好他们有车可用。不过,在离开之前,冉父冉母还有一些话要对他们交代。
书房内,冉父与许大茂相对而坐。“大茂,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许大茂轻声道。
冉父言道:“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能看出你对秋叶极为在意,秋叶在你这里我很放心!”
“不过你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才华横溢,我猜想你身边必定不乏众多倾慕的女子吧!”冉父言罢,许大茂略感尴尬地揉了揉鼻尖。
“日后若你胆敢亏待我女儿,我即便舍弃这条老命,也必定与你清算这笔账!”听闻此言,许大茂心中暗喜,明白冉父已然默许他与冉秋叶的婚事。
许大茂立刻挺直腰板,满腔激动地回应:“叔叔您尽管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秋叶,让她过上安稳日子!”
在听到许大茂坚定的承诺后,冉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而将那幅唐伯虎的画作取出。
“这幅画还是交回给你吧,在我这里并不合适。”许大茂一听,赶忙摆手推辞道:
“叔叔,您这不是看不起我吗?送出去的东西怎能再收回呢!”
冉父长叹一声:“你也清楚我家的情况,这画放在我这儿早晚要出事,倒不如放在你那里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