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孩子们大概也不会对棒梗群起而攻之,或许棒梗也就不会因此锒铛入狱了。
此乃无心插柳柳成荫,却致人于不幸之境地。
然而,悔恨亦是徒劳,秦淮茹已然在廛晴郡失势。
此刻的她焦急万分,闻听贾张氏询问,不禁回应:“想必也快了吧,要不您过去问一声?”
贾张氏一听要自己亲往询问,顿时畏缩起来,自从在牢狱中度过数月后,那片阴影始终萦绕心头。
面对身着官服之人,心中惶恐不已,哪还敢主动上前探问。“我?你怎么不去呢?”贾张氏反问一句。
秦淮茹侧目凝视眼前的监狱,她已多次踏足此地,愈发感觉这所监狱透着一股诡异之气。
寻常人家一旦有谁进了监狱,便被视为厄运降临,再看看他们家,竟先后五次踏入囹圄,虽每次时间短暂,但说出去实在丢人。
旁人恐怕会误解他们是某个犯罪团伙成员。
因此,此次再来此处,她心中莫名生出畏惧之意,才会怂恿贾张氏上前。
既然两人都不敢向前,也只能忍耐,静待时态发展。
狱警见大门外有两人徘徊不定,几乎误以为是来劫囚的,待仔细打量一番,一位年迈垂暮,另一位身材矮小。哦,看来并无大碍。
显然,这两位并无威胁,所以并未上前驱赶,估计是在等待刑满释放的亲人吧。
像她们这样胆怯至不敢靠近监狱大门的人,在这里实属常见。
又过了许久,少管所的大门终于开启,一个瘦弱不堪、满身污秽的矮个子少年从中走出。
贾张氏与秦淮茹一眼认出,这个衣衫褴褛得跟乞丐相差无几的人,正是她们的骨肉至亲——儿子(孙子)棒梗。
“棒梗!”两人异口同声喊出这个名字。
棒梗甫一迈出监狱铁门,就瞧见奶奶和母亲正在门外守候,他带着哭腔喊道:“妈,奶奶!”
两人惊愕之余,立刻走上前去查看他的状况,全然不顾他身上散发出的恶臭味。
小心翼翼地揭开棒梗的衣服,看清他身上的累累伤痕时,她们的眼圈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
贾张氏更是怒火中烧,破口大骂:“还有没有王法?怎么能把我的乖孙儿折磨成这样?不行,我非要找他们讨个说法不可!”
“棒梗,你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秦淮茹也按捺不住,相较于上次,棒梗这次受的伤更为严重。
“走,我一定要问个明白!”秦淮茹决然地向监狱内走去,此时此刻,她已顾不上什么忌讳,为儿子讨回公道才是首要之事。
棒梗见状,连忙拽住奶奶和妈妈,摇头道:“妈,奶奶,算了吧,别去了,没用的!”
能够被送进少年管教所的,无疑都是熊孩子群体中的“精英”,如疏民电的疏眠这般。少年流氓与成年流氓实则有别,几乎可视为两种不同的存在。
成年流氓多为求财,若遇硬茬,往往知难而退;然而少年流氓却不同,他们行动出于玩闹、义气,一旦惹恼了他们,下手狠辣无比,真可谓生死不论。棒梗遭遇的正是这样一群肆无忌惮的人,下手毫无轻重之分,若非看守及时发现,恐怕棒梗早已危在旦夕。
听闻此事后,秦淮茹和贾张氏面露尴尬,面对如此凶悍的少年,该如何应对?三人只能在看守所外黯然驻足片刻,最终含泪归家。
四合院内,秦淮茹精心准备了一桌佳肴为棒梗接风洗尘,又是跨火盆驱邪,又是柚子叶水沐浴,一家人围坐一团,喜庆得仿若过年一般,不明就里的人甚至以为他们的孩子在外成就了一番大事业归来。四邻瞧见这幅光景,虽面上挂着笑容,心中却是满满的鄙视:寻常人家孩子从牢中出来,都尽量低调行事,而这家人却反其道而行之,仿佛庆祝孩子刚从少管所荣归故里。
与此同时,许大茂携小不点步入百货超市,径直推着女儿走向母婴专区。尽管他在育儿方面经验不足,但他深谙女孩需精细养育的道理,以免将来性格粗砺、生活随意。常言道,穷养儿来富养女,这是世代相传的经验结晶,极具参考价值。为此,在此之前,许大茂决心竭力开阔女儿的眼界。纵使有人认为孩子尚幼,无法理解世事,但在他看来,胎教之说已盛行于世,许多孩子早在母胎之中便开始了学习之旅。小不点如今开始接触新事物,其实已经算晚了。
此时的百货超市尚未设置专门的儿童区域,各类儿童用品杂陈一处。许大茂推着小不点来到这一片区域,柔声对她说:“小不点,你看,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喜欢哪个告诉爸爸,爸爸给你买。”
初次见到琳琅满目的商品,小不点瞪大双眼左顾右盼,充满了好奇。看着小不点在推车中转动着眼睛四处张望,许大茂心头一暖,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粉嫩的脸颊,也难怪前世有许多人被称为“女儿奴”,此刻许大茂便是其中一员。
随后,许大茂将小不点推至柜台前,对营业员说道:“我想给我女儿挑选一些奶粉,请问你们这里有哪几种比较好的,能否推荐一下?”原本期待营业员能详细介绍一番,谁知对方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