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没关系都护着你。”“做白日梦呢?”他又指向秦怀茹:“你还好意思站出来?”“才几天,你以为大家忘了你和易忠海的事?”“棒梗醒了,你打算怎么解释自己受伤那天晚上?”“他娘帮他找个老光棍当后爸的事情?”龚异人骂得痛快。
贾张氏脸色铁青,秦怀茹脸色惨白,两人无言以对。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曜!”“太敢说了,不怕贾张氏发飙吗?”有人反驳:“他说得没错,发飙有用吗?”“是啊,以前贾张氏一闹,易忠海就出来调和。”“明明是棒梗调皮,或是贾张氏的责任。”“易忠海总能找到贾家的苦衷。”“让人道歉赔款,甚至是钱财。”“以前还以为他是在保护弱者。”
“现在听龚异人一说,才明白是为了那个寡妇。”“偏偏她还得逞了,真是气人。”“拿我们这些人为你讨好贾家,他装模作样。”“若非这次被抓个正着,谁会想到?”“不过易忠海也算不吃亏,秦寡妇,白……”有个当场逃走的人,挤眉弄眼地回忆起当晚情景,其他人纷纷点头。“不只是白,还大……”没经历过的人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白大?”“说昨晚蒸的大馒头!”
“曜,你开始享受好生活了?发大财了?”没人理会他。贾张氏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脸色由青转红,突然一巴掌扇在秦怀茹脸上。“你来干什么?还不够丢人?”“给我滚回去。”秦怀茹下班后一直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贾张氏和她轮班,她晚上要去医院照看棒梗。
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名声,不适合公开露面。但听到外面传言贾张氏带队长去了龚异人家,她知道肯定与棒梗有关,大概棒梗已经苏醒。于是,她实在抑制不住对棒梗的关切,决定去探望。
刚到门口,就听到龚异人指控棒梗偷了他五百块钱,意图嫁祸。五百块钱意味着什么,一旦栽赃成功,棒梗恐怕连治疗的机会都没有,可能直接枪决都更省事。因此,她忍不住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