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棒梗已没有再打易忠海的念头。他的心已彻底麻木,破碎不堪。当初明明是贾张氏告诉他,作为贾家唯一的男子汉,要保护好家庭,不让秦怀茹这样的败类破坏。他一直在努力做到这一点。然而,易忠海欺负秦怀茹,他束手无策;昨日易忠海羞辱自己,奶奶选择逃避;秦怀茹背弃自己,去讨好易忠海。如今,易忠海又对奶奶下手。曾经教导自己的贾张氏,竟然反过来维护易忠海。棒梗无言以对,怀疑贾家在奶奶嫁给易忠海后,还能否存续。他如何才能对得起过世的父亲和祖父,一时之间心灰意冷,泪流满面,转身离开。
秦淮茹复杂地看了易忠海和贾张氏一眼,随后追上棒梗离去。
屋里只剩下易忠海和贾张氏。没了棒梗的打扰,易忠海鼓起勇气:“阎大爷,你们能不能出去?”“让我和贾大妈好好谈一谈。”
阎埠贵没说话,龚异人先笑了:“你连件衣服都没有。”“还要赶我们出去,谈还是玩?”易忠海低头一看,发现自己 。他慌乱地遮掩关键部位,侧身寻找地上的被子。突然,贾张氏满脸通红,弯腰捡起被子递给他。易忠海吓得瑟瑟发抖,这太吓人了。
我只是因为无奈才说出娶你的话,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你有意。龚异人看得津津有味,拍手称快。
“看那主动的样子,以后不能再叫贾大妈了。”“该改叫易张氏,易大妈。”
贾张氏独眼一抬,瞪了龚异人一眼。龚异人也不生气:“哎呀,这是害羞了。”说完转身出门:“我不说了。”
阎埠贵也只好开始逐客。
围观的人群被赶走,阎埠贵让他们快些结束:“都散了吧,让两个人安静谈一谈。”“都上班去了吗?还不快走,要迟到了。”他一边推搡一边走出门,回头锁上门。“你们俩抓紧时间,早点出来,别做别的。”众人嬉笑散去,阎埠贵留在外面:“迟到有什么关系,错过这场热闹,工作都没精神了。”“就是,阎大爷你自己也没走啊?”阎埠贵一脸严肃:“我是老大,这种事我得管。”龚异人无语:“阎大爷,你能帮他们开介绍信,还是能助易忠海生个大胖小子?”“你管得着吗?”阎埠贵哑口无言:“我也想看热闹,不行吗?”
&34;若真是私下商量妥当,贾大妈怎么会大呼小叫?&34; &34;这明显是个意外,贾大妈或许真的是清白的。&34; &34;你意思是,易忠海这老家伙,真的品行不端?&34; &34;那还用说,这种场景一看便知,易忠海怕的是被 逮捕。&34; &34;他才会选择这样的手段,即使痛苦也必须迎娶贾张氏。&34; &34;否则他会走投无路。&34;
&34;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易忠海又不是傻子。&34;
&34;就算要娶,秦怀茹都已经那样了,娶秦怀茹不好吗?何必选那糟糠之妻贾张氏呢?&34; &34;确实,贾张氏那副残缺的模样,只有一只眼睛。&34;
&34;晚上躺在易忠海身边,他不做噩梦才叫心理素质好。&34; &34;哎,说到这儿,我都起鸡皮疙瘩了。&34; &34;这易忠海真是太不要脸了,连媳妇、丈母娘都不放过。&34;
&34;你们说,如果他们真的结婚,秦怀茹会怎么称呼他?&34;
&34;平时是不是要避嫌?他以前的罪名是勾搭女性啊。&34; &34;那现在会不会升级成‘ ’的指控?&34;
&34; ,你问得好,这个问题我还真答不上来。&34;人群被这句话引得哄堂大笑。
怎么又是你,难道不是她?
笑声回荡在屋内。
易忠海神情凝重。
&34;嫂子,我也是被人陷害的。&34;
&34;现在就算你把我交给 ,我也认命了。&34;贾张氏沉默不语。易忠海继续解释。
&34;嫂子,我是为你好。&34;
&34;这些年贾家过得艰难,你的日子也不容易。&34; &34;但只要你同意嫁给我,不举报我,&34;
&34;我会尽心尽力对你好,我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34;贾张氏闻言内心波澜起伏。这一承诺正触及她的内心深处。易忠海可是四合院里薪酬最高的人,若是能得到他的全部积蓄。
贾张氏陷入遐想,轻易做出了决定。然而表面她还要保持矜持:&34;我需要和秦怀茹商量一下。&34;听到这话,易忠海心中安定,明白她已经默许。
至于她要和秦怀茹商量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自己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罢了。而现在,任何代价他都愿意接受,因为贾张氏掌握着他的生死。易忠海清楚,婆媳间的讨论结果必然是让自己一无所有。
他起身道:&34;那你好好和秦怀茹商量,我去换衣服。&34;
他打开门,走出屋外。
外面的人都盯着他,谈话暂停下来。
易忠海老脸上平静如常,仿佛没看见旁人。
回到自己家中,关上门。
&34;这家伙出来了?&34;
&34;谈妥了吗?&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