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原本真心希望和秦怀茹有个孩子,过平淡生活。但他没想到,一夜之间局势大变,不得不用金钱作为武器。他也明白,如果真把钱给了贾张氏,以贾家的性格,她肯定会榨干自己。于是他急中生智,藏起现金,销毁了取款记录,并装作勉强同意的样子。
当秦淮茹和贾张氏被金钱冲昏头脑,他假装不情愿地答应。直到婚礼证书到手,他才真正放下担忧,露出真心的笑容。当贾张氏试图取钱时,他知道纸包不住火,但他已无所畏惧。他甚至期待贾张氏闹腾,以便离婚,自己只付出少量代价,还能恢复单身。
贾张氏对钱的执着让他看到了机会。他决定在未来的日子里,对她越来越恶劣,纯粹是为了折磨。等贾张氏无法承受时,他再提出一笔钱,换取离婚和不再打扰自己与秦怀茹的承诺。面对贾张氏的暴力,易忠海毫不犹豫地反击,痛骂她,让她愤然离去。秦怀茹看到贾张氏脸上留下的印记,一脸困惑地询问母亲发生了什么事,贾张氏一巴掌扇过去。
&34;你能管得着吗?看着我被打,你这个便宜货心里是不是挺爽的?&34;
九易忠海开始顾及颜面了,贾张氏的狡猾程度可见一斑。她想让易忠海过得舒坦?做梦!她自己在家就是吃喝玩乐,秦怀茹的存在让易忠海连这点享受都没有。秦怀茹对此感到无奈,她之前还得服侍你一个,现在多了一个人,你反而不说避嫌了?难道忘了之前提醒她少和易忠海接触?
贾张氏只能带着愁容,慢吞吞地走向易忠海家。敲门后,她喊了声“易大爷”。易忠海开门,目光扫过秦怀茹,压低声音问:“你来做什么?”秦怀茹无辜地眨眨眼,回应道:“我婆婆让我过来帮你们收拾。”
易忠海叹了口气,说:“这个老泼妇就知道支使你。”接着,他说出惊人之语:“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不管不顾,直接娶了你。”现在却被迫与老泼妇纠缠不清。听到这些,秦怀茹脸蛋微红。
易忠海又补了一句:“别急,我有办法了,忍耐一下。”说完,他朝秦怀茹使了个眼色,扬起手似乎要扇她,然后大声喊道:“滚!”秦怀茹机智地转头,应了一声:“啊。”
躲在对面窗户后的贾张氏见状,推门而出:“易忠海,你在干嘛?”易忠海瞪向秦怀茹:“谁让你来的,不懂规矩吗?”秦怀茹捂着并未挨打的脸,委屈地哭起来,她的哭诉很快引来四合院邻居们的注意。
最近邻居们都习惯了这里的热闹,纷纷聚到易忠海家门口。阎埠贵作为长辈,自然得出现。看到是这几个人,他心中暗自得意:叫你们不给我喜糖,才领证就闹矛盾,活该!但表面上他还是尽力调解:“老易,你们才刚结婚……”
说到这里,阎埠贵显得有些为难。
百九易忠海开始维护自己的体面,拉了拉身边的刘海中:“老刘,张翠花现在嫁给了易忠海。”
“易忠海该怎样称呼秦淮茹呢?儿媳妇?不太合适吧?”刘海中挺着大肚,露出鄙夷之色。
“当然不行,贾东旭又不是易忠海的儿子。”贾张氏怒目而视:“这事跟你刘海中有何关系?你还有资格自称大爷?”刘海中笑着回答:“嫂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不会和你计较。”面对即将爆发的争吵,他竟还笑嘻嘻地提及喜庆之事,实在令贾张氏无可奈何。
她瞪了阎埠贵一眼:“阎老头,叫你来可不是讨论称呼的。”接着,她强调:“你是大爷,应该为我们做主。”阎埠贵偷偷撇嘴,现在想起他是大爷了?他对他们的家务事毫不关心。
但他不能总推脱,否则别人会小看他。于是,他点头道:“称呼可以先不论,反正易忠海打了秦淮茹一耳光。”他对易忠海说:“老易,你不该动手打女性。”易忠海冷静地回应:“她确实该打。”
阎埠贵疑惑问道:“凭什么?”易忠海解释道:“大家都知道,我家之前被棒梗搞得一团糟。”“这几天事情太多,我没时间整理。”“今天我不是没和张翠花领证吗?”
“我觉得既然她是我的伴侣,棒梗又是她的孙子,无论是作为女主人还是奶奶的责任,”他继续,“让她打扫房子并无不当。”刘海中点头同意,他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观念。阎埠贵也是如此,尽管新中国成立后女性工作增多,但他们这代人仍坚守传统模式。
四合院里的老人普遍如此,大多数人都附和:“没错,这是理所当然的。”“老易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有人不解地问:“不是说打秦淮茹的事吗?怎么扯到做家务了?”易忠海借此机会说明原委。
“可是张翠花不愿意,她让秦淮茹来做,这应该打吗?”众人陷入沉默,面面相觑。“我没听懂怎么回事?”他们困惑地问。
阎埠贵心中一动,觉得不对劲,既然你们的关系已经超越了表面上的界限,你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阎埠贵正欲开口,不想易忠海却先说话了:“当然,我也不怕大家笑话。”
“之前我昏了头,一心只想让秦怀茹为我生个儿子,做了蠢事。”“确实如此,我承认。”大家心里暗自嘀咕,你已经被抓去斗争批斗,还能不认账吗?易忠海面色坦然,徐徐说道:
“正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