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
“冉老师怎么说?同意见面聊天了吗?”他急着想早点跟冉秋叶澄清。然而阎埠贵误解了他的焦急,笑着说道:“有我在,肯定没问题。”龚异人点头致谢:“多谢阎大爷。”阎埠贵搓着手回应:“客气,客气。”
龚异人见阎埠贵只顾点头客气,却不开口多说,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还有什么事吗,阎大爷?”
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龚主任,我在冉老师面前帮你解释了一番。”“费了不少口舌,好不容易说服她。”
“她答应和你见面,将来你们定会幸福美满。”“难道不该感激我吗?”
龚异人立刻明白,阎埠贵误会了情况。但若真是如他所说,他确实出力不少。他点头道:“好吧,阎大爷。”
“我明白了,你这么还没影的事,就想先要回报?”“那你付出这么多努力,价值几何?”龚异人大方地伸手掏钱,心想大过年的,别计较太多,给他点钱打发掉算了。
然而阎埠贵板起脸孔:“这话怎么说?我是什么人?拿钱侮辱我?”
龚异人揉揉耳朵:“阎大爷,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阎埠贵面不改色:“我说不用钱。”这让龚异人十分惊讶,仿佛看到了奇迹。随后他反应过来。
不要钱?那阎埠贵是看上了其他东西?龚异人想了想,猜测道:
也对,现在拿着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所需的东西。估计是看中了我的年货。他摊开手:“那阎大爷你想要点什么?”
阎埠贵这才露出笑容:“龚主任,你们车间还在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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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 龚异人大方慷慨,阎埠贵贪心不止
龚异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阎大爷,你的胃口不小啊。”如今即便是专职媒婆,促成一对新人,收到的回馈也就是几块红包、喜糖和香烟,或者家境较好的再多一些肉食和白糖。但阎埠贵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一个工人名额,而且还是京城大厂——轧钢厂的。这哪里是媒婆的报酬,简直比女儿的嫁妆还要贵重。
阎埠贵有自己的歪理:“你现在是车间主任,招个人对你而言易如反掌。”“只要开口一句话,就能办妥,对吧?”“相比之下,娶老婆可复杂多了。”
“如今好姑娘不愁嫁,像冉老师这样的更不用说。”
“如果不是我牵线搭桥,你根本没机会认识,更别提走到一起。”
“我所付出的努力远超过你随口一句话招聘工人。”
“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吧?”
龚异人啼笑皆非,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老师,阎大爷,你的歪理还挺有逻辑的。”
他好奇地问:“阎大爷,你要的这个名额是给解成还是解放?”阎埠贵回答:“解成,解放还在读书,要到明年才毕业。”
龚异人眉头紧锁:“解成不是有工作吗?”阎埠贵答道:“小厂不稳定,哪里比得上大钢厂。”龚异人手头握有十个职位,至今一个也没分配出去。他并不排斥把机会给阎解成。阎解成这个人,性格说不上好坏,就是典型的平民百姓,没什么主见,家中大小事务都由于莉做决定。
他的缺点也不少,目光短浅、吝啬小气。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在对后厨了解不全面的情况下,就解雇了高价请来的傻柱。结果,胖徒弟不堪重负,原本红火的餐馆因此陷入困境。可以说,阎解成几乎没做任何调查,盲目信任胖子的吹嘘,如果他再多问问其他员工,就能发现傻柱私藏调料的问题。
但从整体来看,也能理解阎解成急于求成的心情。眼看生意兴隆,却不断被傻柱侵吞利润,谁都会心急如焚。在那个时代,两千五百元对他们的小餐馆来说确实不是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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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慷慨大方的龚异人,贪婪不足的阎埠贵
龚异人记得原著中有提及:
这对夫妇为了开餐馆向阎埠贵借钱,还要支付百分之十的高额利息。餐馆开业不久,阎埠贵就开始催债。关于吝啬,龚异人认为那是环境所迫。比如,他自己开餐馆也是向阎埠贵借款,但这钱的来源,原著中也有说明。
阎解成工作时,每月只留下五块五,其余都交给阎埠贵,相当于每月要给家里近十元。难怪阎埠贵能买得起自行车,还能收取利息。这不就是变相利用阎解成的钱,还得他支付利息吗?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口袋里只有五块五,怎能不节俭度日?面对这种只认钱不认人的父亲,阎解成显得无辜。
然而,这些缺点并未阻碍阎解成在工厂拧螺丝的工作。阎埠贵确实精明至极。仅仅为了介绍自己与冉秋叶相识,就想夺走一个工人名额,这种厚颜 让龚异人望而生畏。“原则上来讲,也不是完全不行。”龚异人想了想。
审视四合院的年轻人,真正恶劣的只有两个:棒梗和刘光齐。刘光齐虽不多见,但他是刘家老大,深受刘海中的宠爱,几乎包揽了一切。婚礼上,他榨干了刘海中的全部财产,但婚后几乎不与刘海中往来,仿佛没这个父亲。真是不折不扣的忘恩负义之徒。棒梗就更不用提了,他盗圣的恶名几乎传遍了多元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