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飘飘然,笑着前往中院。
看着傻柱家紧闭的大门,他啐了一口,心想:“活该。”想起以前傻柱常与他顶嘴,现在倒好,自食其果。接着他又望向贾家。
此时秦怀茹正在屋内安装新炉子,因为贾张氏把炉子挪到了何雨水房间,且她已正式与贾张氏断绝关系,家中无炊具可用。于是秦怀茹特地买了一个二手炉子。听到敲门声,她回头看见是刘海中,赶忙擦手:“刘大爷,你好。”
“有何事?”秦怀茹询问道。
刘海中先探头查看,确认只有秦怀茹在,松了口气:“贾大嫂不在吗?”他清楚贾张氏的火爆脾气,不想无故挨骂。
秦怀茹闻言笑了:“我婆婆现在是易家的人,住在易大爷家。”
“嗯,我知道。”刘海中点头回应,略显不适应。
“我想说的是,明天的选举……”
秦怀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心中清楚自己与四合院大爷的位置无关,易忠海同样没有希望。
百四积极争取权力,秦怀茹表示支持,拉近关系对他有益无害。于是她坚定地说:“刘大爷,你不用说,我肯定会选你的。现在院里除了你,无人能胜任这个角色。我明天一定会投你一票。”刘海中听了很高兴,连声道谢后离开。
回头看去,何雨水家和易忠海家的门都敞开着,棒梗靠在何雨水家门口,好奇地往这边望。与此同时,贾张氏拿着脸盆出门洗衣,嘴里不满地抱怨着。屋里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出来,教训贾张氏:“忠海的衣服晾了一天,你怎么视而不见?连最基本的帮忙都不愿意。”
贾张氏一边嘀咕,一边往盆里倒水,误以为聋老太太听力不好。然而,聋老太太的耳朵其实灵敏无比,将贾张氏的言语听得一清二楚,随即迈步出门。
贾张氏正准备随便搓洗几下衣服,却没料到聋老太太已来到身后,眼中闪烁着凶光。在刘海中惊愕的目光中,她一拐杖戳向贾张氏后脑勺。贾张氏惊叫一声,以为头部被击中,慌忙伸手摸头。聋老太太抬起脚,用力踹向贾张氏背部。贾张氏虽肥胖,但因半蹲且慌乱,重心不稳,被这一脚直接踢得仰面摔倒,连人带盆栽入水中。
贾张氏庞大的脸庞瞬间沉入冰冷的水中,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全身。她本能地挣扎,试图摆脱衣物的束缚,但湿滑的地面让她难以站稳,只能在水中扑腾。
刘百四欲阻止争端,内心有些挣扎。他对贾张氏向来不屑一顾,从未给予尊重。在他人纷争时,她却从未出手相助,反而从不给予善意。况且,那耳聋的老太太也不是轻易能惹的,惹恼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站在自家门口,刘百四深知此事棘手。他可不愿为赡养老太太而增添麻烦。于是,他决定视而不见,假装未见。
想到这里,刘百四想起刚才还在交谈的秦怀茹,毕竟是贾张氏的儿媳,或许会出面帮忙。然而回头一看,秦怀茹家大门早已悄然关闭,灯光熄灭。刘百四震惊之余,艰难地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
在水池旁,贾张氏挣扎几下,最终抓住了盆沿,勉强支撑起身子,翻身坐在地上。她扯下头上的衣物,冰冷的水流下,让她颤抖不止。她扔掉衣物,战栗着站起,怒视着一旁的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忠海听到声响,来到门口。聋老太太见到易忠海的身影,心中有了倚仗,毫不畏惧贾张氏的质问。“什么意思?你刚才嘀咕些什么?”“谁是老不死的?”她轻蔑地看向贾张氏,踢了踢地上的衣物,“还不快把衣服洗干净,怎么能这样扔在地上?”
---
刘百四为了争取权益,试探性地来访,内心充满愤恨。然而面对易忠海和刘百四,她强忍怒火。“我这样了,还要洗衣服吗?不洗了。”“我要去换衣服,否则会被冻死。”说完转身离开,聋老太太嘴角微扬,略带遗憾,内心希望她冻死。
周围邻居探头围观,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过于强硬,维护形象,因此沉默不语,缓缓拄杖返回。没人能看到她刚才将贾张氏绊倒的敏捷身手。一旁的何雨水门前,贾棒梗以异样的眼神注视,神情诡异。
刘百四看出闹剧即将收场,随后跟随聋老太太。面对易忠海,他严肃地看着,但聋老太太对他并无好感。易忠海则以无所谓的心态面对,笑着承诺投票支持刘百四。刘百四满意地点点头,易忠海主动低头认输让他感到满足,但他并未回应,傲然离去。
聋老太太看着刘百四,撇撇嘴,提起拐杖。易忠海连忙拉住她,低声劝阻。刘百四经过何雨水家,发现棒梗命令关门,心中不满,暗想以后会找机会。他在思考如何利用棒梗侵占他人房子的事情,试图借此为自己铺路。
对于龚异人,他自己一想起来就隐隐作痛,那家伙的耳光如同不要钱一样挥舞,打完后还要教训自己一番。最终,也正是因为他,自己没过多久就失去了壹大爷的地位。阎埠贵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全靠易忠海和自己共同犯下的错误,给了他机会。
然而,在龚异人面前施展手腕和策略,却招来了他的蓄意报复。如今,父子反目,自己失去了权力。尽管阎解成和阎埠贵之前都刻意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