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带领众人回到四合院内,开始处理其他事情。
是傻柱推的吗?许大茂的困惑
裹着被子的许大茂颤抖着,缓缓跟在众人后方回到了院子。他坐在小板凳上,虽然清洗过,但那股刺鼻的气味依然存在。大家离他至少三米远,捂着鼻子,露出嫌弃的表情。“大茂,你怎么搞成这样?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掉进粪坑?”林浩关心地询问。
许大茂回忆道:“我感觉有人在我身后踹了一脚,把我推进去了。”他心里猜测,会是谁干的?
想起中午傻柱差点因秦京茹打他,许大茂恍然大悟,一定是傻柱!&34;那个人肯定是傻柱!&34;
听到这里,林浩故作惊讶地问:&34;那你确定是谁把你推下去的吗?&34;
许大茂满脸污垢,看不清人脸,应该是没看清,于是断定地说:&34;没错,是傻柱!&34;&34;肯定是他!&34;
许大茂紧锁眉头,说话间鼻涕流了出来,他吸了回去,引起众人更加恶心的反应,纷纷后退几步远离他。林浩心中暗笑,许大茂竟误以为是傻柱。
&34;其实我没看到是谁,不过中午我和他有点小争执,他还想动手。&34;许大茂大声叫唤着,“傻柱!傻柱!你出来!”他裹紧被子,对着傻柱的房间喊叫。
&34;别叫了,傻柱早就走了,中午厂里有人找他做饭,估计不是他干的。&34;众人听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二叔刘海洋开口道:“不是柱子干的?那还能有谁?”许大茂也是一脸困惑。
不是柱子,那会是谁?
林浩?这不可能,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啊!
就算自己泼在他家门上的油漆,林浩也不可能知情。
难道是其他人?
那个人一定在现场,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许大茂怒视着围在他周围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地瞪过去。
“我知道你在,最好别让我查出来是谁踢我的,不然我绝不轻饶!”许大茂凶神恶煞般指着他们。
一人忍不住插话:“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瞪谁呢!大家拼死把你救上来,帮你洗净,你反而怪我们害了你?”
“真是一无是处!不如淹死在粪坑算了!”“这种人不知感恩,救人连句谢谢都没有,还要倒打一耙!”众人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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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几是柱子干的好事?许大茂心中的疑惑不断升级。
周围的人都纷纷抱怨起来。“好了好了,别吵了。”林浩清了清嗓子,该是他这个长辈出面了。
“既然不是柱子,你看不清楚是谁,那就回去好好想想,是不是院里有人你无意中得罪了。”“既然许大茂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新年头别动气。”林浩的话让大家带着不满的嘀咕离开了。(赵姓的)回到房间的许大茂,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肚子里的污物还在翻腾,气息难闻。
许大茂一阵干呕,但胆汁都快吐出来了,食物却怎么也吐不出,强烈的恶臭熏得他头晕眼花。他紧裹着被子,心中充满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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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是新年的第三天
全城沉浸在浓浓的节日氛围中,红星钢铁厂的工人们已经开始忙碌的工作。“厂长新年快乐!”一名身着灰色工作服的工人在车间门口向杨厂长问候。
“新年快乐。”杨厂长向工人点头致意。
“厂长,我们先去哪里检查?”助手在一旁询问。
“先去看看七号车间吧,这次任务艰巨,不知道林浩那边情况如何。年前事情太多,没时间过来查看。现在过了年,是时候看看进度,让工人们收收心,全力投入工作。”杨厂长对助手说。
昨天,杨厂长刚刚与几家大型轧钢厂的厂长交流,他们都对制造毫米宽钢板的任务感到棘手。即使是全国技术最为先进、规模最大的金光轧钢厂,目前也只能达到毫米的水平。对于这样的技术飞跃,金光轧钢厂的厂长也毫无把握。这让杨厂长心中开始动摇。
尽管一直对林浩抱有信心,但现在连行业巨头金光轧钢厂都无法解决,杨厂长不禁对林浩能否成功制造出大型轧钢机产生了疑虑。毕竟林浩年轻,经验和能力有限,首次带领团队承担如此艰巨的任务,他真的能够胜任吗?
杨厂长和助手来到第七车间,望着空荡荡的车间,他感到困惑。一个星期过去了,第七车间为何依旧空空如也?
原本以为有李主任、生产科科长和技术科科长陪同林浩,进度应当有保障,但他一直没有来探查具体进展。然而今日亲眼所见,似乎一切并未启动,工人们又去了哪里?易中海恰巧拿着一张图纸走过,看到杨厂长,打了声招呼。
易中海是九级钳工,尽管只是车间底层的工人,但由于工作经验远超杨厂长,见到厂长时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低眉顺眼。“厂长,您来了。”易中海说道。
“易师傅,你来得正好,我想问问,第七车间是怎么回事?除去春节假期,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怎么还空荡荡的?你们第七车间的四十多名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