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也爬上炕,很快睡着,然后,做了个特别香艳的梦。
阳光大片大片的洒下来,梦里的桑榆站在鲜花丛中,朝着她招手,嘴唇泛着红润的光泽,“南川,南川”
转眼,她已经来到他跟前,和他面对面的站着,浓密的黑发垂在脑后,大大的眼睛扑闪着,点点星光,仿佛天上挂着的银河。
她朝着他温柔的笑,红润的唇朝着他寸寸靠近,吐气如兰的叫他的名字。
她的味道好香,叫他名字的声音好柔,像水一样,勾得他心尖儿一个劲儿颤。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张开大鹏般的双臂把人扣在怀里,不管不顾的朝着那张他朝思暮想好久的唇咬了上去。
那是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一直深到他的灵魂深处。
这个吻就像根导火索,将他整个人都引燃了,身体涨鼓得像是要爆炸,热血在全身沸腾,烧得他灼热难当。
“小榆,我,我喜欢你。”
“嗯,我也是,南川。”
周南川瞬间开心不已,收紧双臂,让她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吻,深情而火热,隐隐有些控制不住的狂乱。
这个中午,大白天的,周南川二十岁以后,第一次在睡梦中跑马了。
他醒来时,还在颤抖着做后半段儿的输出。
可能是蓄谋已久的身体储量太多,弄得他湿哒哒的难受不已。
只是光天化日的,再难受也不能换啊,这要是让孩子看着像啥?再让桑榆知道了,他还有脸见人?
双手一顿乱摸索,找出块四婶儿做活儿用的布片子塞进去,总算好受些。
周南川在酒精的帮助下,羞恼的又睡了。
睡醒时大概已经三点多钟,他没有象往常那样立刻起身,而是躺在炕上,默默的回忆梦里的场景,还有那和他和桑榆真正的拥抱。
也是这个拥抱,让两个生性都挺豁达的人,一整个下午,都别别棱棱的。
一晚上没睡好,桑榆早早的爬起来,出去晨跑。
冬季的东北,家家户户需要烧火取暖,所以早上的空气相对来说二氧化碳含量高,略显浑浊。
六点多钟的清晨,一切都静静悄悄的,只有桑榆跑步的声音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也不知怎么回事,桑榆跑着跑着,就觉得后山上有什么在召唤她似的,让她根本就没心思好好跑。
当这种召唤愈演愈烈,而她没有一个人上山的勇气,只好回家。
没办法,那片山连绵不绝,听说里边有很多猛兽,男人们都不敢随便往深山里头走,她自认为更没有一探究竟的本事。
即便进了家门,那种召唤似乎还在,摆脱不了,挥之不去。
仿佛她今天不去后山,就会失去对她来说,无比重要的好东西。
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生,无神论者,之前从不相信什么山妖鬼怪。
自打穿书这事发生,她改变了看法,觉得凡事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灵魂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又有啥是不能发生的呢?
她一路跑一路分析,保不齐山上有啥好东西,让她这超凡的旺夫体质,去影响周南川呢。
隆冬时节,大东北的深山里能有啥?
最大的可能是猎物,也有可能是隐藏很深的山参啥的吧。
毕竟之前发生过好几次逆天的事情来着。
她找到正在劈柴火的周南川,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非磨着他上山打猎。
因为发生陈立明私用炸药一事,上头下令,各村屯不允许使用炸药,靠山屯儿的村民便没有炸鱼。
上次大集,周南川买了两条大鲤子,足够一家人尽兴吃上两顿。
家里的年货备得挺齐,鸡鱼肉蛋啥都准备了,周南川没有上山的打算。
但禁不住桑榆软声求啊,耳根子一软,拎着家伙式儿就出发了。
桑榆当然要跟着,她人都不来,咋旺夫啊对不对。
最近应该是上山的人不少,小道儿被踩得溜光锃亮,特别滑。
周南川想要扯着桑榆,说害怕她摔着。
桑榆想起昨天那档子事儿,不好意思,说啥也不让,就说自己能行。
结果,没走多远儿呢,就摔了两次,屁股都快墩成四瓣儿了。
在周南川第三次朝她伸出大手时,她毫不犹豫的把小手按在人家掌心里。
天儿冷啊,尽管两只手牵在一起,却都没有啥感觉,因为手闷子太厚。
时间比较早,北风挺硬的,没遇上什么人,两人一路顺畅的来到半山腰。
到达山顶时,太阳升起来了。
从山上看日初,只觉霞光万丈,明亮而磅礴,原野一望无际,像条延伸到天际的莽带。
绕过山角,正欲再往上爬,却听到山谷里传来野兽的咆哮声。
周南川打猎经验丰富,一听就知道,是野猪在打架。
听声音,离得不算太远。
野猪异常凶猛,在这里等同于山大王,一般都在深山里,很少能见到。
男人们,没有谁不想打到野猪。
那不仅是几百斤肉,更是男人勇敢无畏的外在体现,是所有男人们最梦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