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内心什么想法,江暖棠的面上都没有显露分毫。
在听得女人的问话时,也只是将点点头,神态大方。
“当然。”
顿了下,江暖棠复又补充:
“坐哪里是你的自由。”
言下之意,即是让对方别搞得,像被欺负一样。
江暖棠素来与人为善,却不表示没脾气。
听到这话女人也是怔愣了下。
大体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句。
但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
情绪收拢得很快,快得仿若那一瞬间的静默,只是一
种错觉。
旋即她若无其事的在江暖棠身边的位置坐下。
静默几秒后,方又开口打破沉寂道:
“自打听说Richard结婚以后,我便一直好奇,能够被他看上,并且决心领证的女子,会是如何的与众不同。但不怕说句冒昧的话,这会亲眼见到江小姐本人,我心里其实是有些失望的。原来他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许是江暖棠的态度,让女人不想维持表面的平和。
甚至连其余的寒暄都省了。
直接开门见山的打开话题,剖析自己的感受。
江暖棠也始知自己的猜测没错,对方确实是对她怀藏敌意与不喜。
并且……
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话,对方应该是把她当成了空有相貌的花瓶。
所以才会说出最后那一句感慨。
觉得邵湛凛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也是光看外表,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
言下之意,即是说她相貌出众外,一无是处。
面对这也不知该说是褒还是贬的措辞,江暖棠的心情属实有些难以言喻,一时没有言语。
还是对方率先忍不住,出口追问了句:
“听我说了这么多,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