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女人现在防他跟防狼一样。
邵湛凛没想做什么超格的事情,但架不住他的眼神实在太露骨。
直把江暖棠看得,刚刚松懈下去的警惕,又再次升起。
眯起眼,语气愤然羞赧道:
“你在看哪儿?”
江暖棠扬高声嗓,同时夹紧腿,捂着衬衫衣摆,掩去那若有似无,随时都有可能乍泄的春光。
若非这个状态着实不适合出门。
她甚至想要从椅子上跳下来,夺门而逃。
奈何现实不允许。
甚至于她稍微换个姿势,空荡荡的衬衫下就凉风习习。
实在是……
让人别扭极了。
偏眼前的男人,又像是永远得不到满足一般。
要了一回又一回,看向她的眼神,仍跟看到猎物的狼似的,时时带着谷欠望,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江暖棠是真的有点怕了。
窝在椅子里,有些进退两难。
邵湛凛也知道自己过于放纵了,可没办法,只要她在身边,目光就很自然的想黏在她身上。
这种下意识的举动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属实不是他想,就一时半会可以改变得了的。
诚然,眼下最重要的问题还不在此。
邵湛凛心知肚明,女人会如此防备的看着他,
最重要的还是
源于他的某个举动,把人吓到了。
不过说到这个,邵湛凛也有些无可奈何,大体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剧烈。
所以有些为自己叫屈。
甚至凑上前去,黑眸认真。
“只是放兜里而已,就真把我当变态看待了?如果知道我还闻了,那你不得把我送进警察局。”
漆黑深邃如星空的墨瞳,一瞬不瞬的落在女人的脸上。
将她脸上的悲愤、羞赧,还有丝许手足无措,尽数收入眼底。
“你还说?”
江暖棠瞪大双眸,用愤怒的眼神彰显对他不轨做法的抗议。
偏男人还不肯放弃,硬要强迫她面对现实。
将头往前又凑了凑,被放大无数倍的俊脸,凑到江暖棠的面前。
接着压低声嗓,用两个人能够听到的磁性醇厚语调,缓缓吐出一句:
“为什么不能说,那上面不都是你的味道,你忘了,我还……”
男人的声音悱恻缠绵,还带着一股意犹未尽的缱绻。
江暖棠却被他的厚颜无耻羞得不行。
加之被他的话,勾起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和回忆,一时也顾不得继续和他别扭生气,连忙伸手捂住他那张口无遮拦的嘴。
满脸羞愤的命令。
“住、住口!”
江暖棠有心让自己的娇
呵听起来更有气势些,奈何褪去往日清冷的嗓音绵软悠长,听起来更像是小女儿家的嗔怪。
只能再次补上一句:
“你别说了。”
江暖棠说得没好气。
邵湛凛倒也不闹她,从善如流的应下。
“嗯,不说。”
没等江暖棠松了口气,又听到男人好整以暇的补充:
“下次我用做的。”
啊啊啊!
江暖棠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深刻见识到了男人的厚颜无耻,在这方面,她确实不是对方的对手。
“你……”
又羞又愤的江暖棠气到失语,眉目圆瞪,看向邵湛凛的眸光里,亦是尽带控诉和指责。
男人耍嘴皮子归耍嘴皮子,却也清楚,不能真把人惹毛了,否则晚上他连床都上不去。
毕竟——
一旦习惯了软香温玉,孤枕难眠的日子,便再也难言喻。
所以一看椅子上的娇人儿,有要发飙的迹象,邵湛凛立马从善如流的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连声道:
“好了好了,我的错我的错!”
为显真诚,邵湛凛一连说了好几声。
江暖棠才被安抚下来。
嘟囔着小嘴,小声说了句:
“本来就是你的错。”
江暖棠的声音虽小,但邵湛凛还是听到了。
看着她这副
硬要论个对错输赢的小孩子行径。
邵湛凛没来由起了逗弄的心思。
用手背掩嘴轻咳了声,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出来。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偷偷的来,尽量不让你发现。”
邵湛凛说得冠冕堂皇。
偏还面色肃然。
像是认真反省总结,而非在开玩笑一般。